“你嫌死的人不夠多還是怎麼着?再給我炸上十分鐘……”
羅爲民的話讓下面的很多士兵不理解,按照他們的理念,現在已經對這麼小的一塊地方發射了兩千發炮彈了,難道還要繼續的打下去嗎?
要是繼續開炮的話,咱們人能夠受得了炮管都快受不了了。
“你們都給我記住了,以後和島國人打仗能用炮彈解決的,絕對不能夠用子彈解決,能用子彈解決的絕不能夠用刺刀解決,我雖然給你們發了刺刀,但是我不希望你們能夠用得上。”
羅爲民看到很多人都在看着自己,想着也得好好的教育他們一下了,昨天晚上很多士兵明明腰裏挎着手槍,但是當島國士兵衝上來的時候,這些人還傻乎乎的和島國人進行肉搏戰。
這就是一個觀念轉變的問題了,咱們華夏一直都是比較貧窮,包括軍隊在內,也沒有辦法和外國軍隊相比,所以很多人就認爲軍械火器值錢,其實在羅爲民的眼裏還是人最值錢。
“那咱們得花多少錢呀?”
孫安民看着遠處的卡車說道,他算是跟着羅爲民的第一批人了。
但這個傢伙還在這裏算經濟賬呢,就更加不要說其他人了,按照他的理念,剛纔的炮轟已經是接近於飽和了,沒有必要繼續再打一輪了。
“花多少錢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們只需要記着一件事情,如果現在你們衝進去,哪怕是死上十幾個人,這就代表着是十幾個家庭,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你想不想見到你自己的家裏人呢?如果要是想的話,那就趕緊的去開炮,每打出去一發炮彈就能夠多一分再見家裏人的機會。”
大道理羅爲民能夠說得出來,但無奈這些人肯定都聽不懂,所以羅爲民這麼說這些人就明白了。
戰場上槍彈無眼,他們都是清楚的,這個年代當兵死亡率很高,哪個村裏也有在戰場上死了的人,誰不想着好好的回家呢,所以聽了羅爲民的話之後,就算是這些人想不通,也老老實實的搬炮彈去了。
對於羅爲民來說,無非就是損失一批炮彈,更何況在炸島國人的時候,系統又不是不給羅爲民功勳點兒,每次給的功勳點都比兌換出來的炮彈價值要高,爲什麼不打呢?
對於井一伯爵來說,今天真是他這一輩子最難忘的一天了,本以爲對方也就是十分鐘的火力準備,誰知道現在已經過去半小時了。
你以爲這裏是一座大城市嗎?這只不過是長寬各幾百米的一個貨站而已。
井一伯爵敢肯定這座貨站裏每一寸土地都被保安團的炮兵給炸了一遍了,到處都是呻吟着的傷兵。
他不明白外面這些軍隊到底是多有錢,對付這些傷兵也要用炮彈嗎?就算是他們島國軍隊也不能夠闊到這個程度吧。
井一伯爵已經被人轉移到了一個半地下的地窩子裏,雖然這不是標準的防空洞,但是跟剛纔的辦公室比起來,這裏的條件已經好很多了。
如果要是待在剛纔的辦公室裏,現在早就已經是灰飛煙滅了。
“聯繫上了沒有?”
井一伯爵一邊注視着外面的情況,一邊惡狠狠地問自己的手下,開第一炮的時候就已經是和司令部請求戰術指導了,但現在還沒有迴音。
島國人把請求援助叫做戰術指導,把撤退叫做轉進,這也是他們自欺欺人的一個方面。
“報告伯爵閣下,應該是電話線被炸斷了……”
手下的人拿着電話的聽筒說道,原本里面還能夠聽到滋滋拉拉的聲音,但現在什麼聲音都沒有了,肯定是電話線被炸斷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井一伯爵頹廢的坐在地上,此刻也管不了那麼多的面子問題了,外面這支軍隊已經被打殘了。
能夠拿起槍來的不足幾百人。
外面的火炮都這麼厲害了,如果要是等着他們的步兵衝上來,就依靠這幾百人能有勝算嗎?
“快,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忽然間井一伯爵好像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直接動手要脫自己副官的衣服。
周圍這些人都十分鄙夷的看着井一伯爵,一個堂堂帝國伯爵怎麼能夠做出這種事情呢?
“你們這些混蛋,這是什麼眼神?難道不知道我是帝國伯爵嗎?如果我被這些保安團的人俘虜了,帝國的面子就被丟光了,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你們的任務就是掩護我離開。”
井一伯爵可能也是感覺自己做的事情有些過分,趕緊的找了一些理論支持,只是這些話說的非常沒有底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