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你是個軍人嗎?我懷疑你以前的時候是個商人,這算盤珠子打的啪啦啪啦響,眼看着這些東西是進了我的口袋,但我事後我還得給你分紅的?”
羅爲民的話把陳司令也給逗樂了,不過該給人家分紅就得給人家分紅,頂着中央海軍陸戰隊的名號,如果要是一毛不拔的話,將來人家還願意讓你這麼幹嗎,更何況這一次搜到的東西可真不少。
其實這些島國人把所有的財產放在歐美銀行裏,按照國民政府的尿性那是絕對不敢拿出來的,可惜所有的島國人都不願意冒險,他們總覺得戰爭開始之後,國民政府一定會把他們在外國銀行裏的資產都給拿出來,所以這些人處理了當地的工廠和房舍,全部都換成了現金。
現在可倒好了,被羅爲民這些人給一鍋端了長江沿岸幾乎所有的城市當中,島國商人的資產都不在少數,此刻至少集中了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羅爲民的人就差讓他們脫光衣服接受檢查了,甚至小孩子也不放過。
按照羅爲民的說法,沒有一個島國人是無辜的,如果要是有人可憐他們的話,那麼就等着他們用刺刀刺穿你的胸膛,刺穿你父母兄弟姐妹的胸膛。
“那個誰,你過來一下。”
羅爲民衝着遠處擺了擺手,海軍陸戰隊的營長鄭少川就過來了。
“名單上的人都給我找到,然後脖子上給他們寄個繩子,掛在軍艦的後面,在長江裏給我拖死他們。”
羅爲民的這個處罰方式是從書上看來的,據說外國的海盜就是這樣懲罰他們的敵人的,羅爲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兒,所以今天準備在這些島國人的身上試驗一下。
長江沿岸今天聚集了數萬老百姓,人家到這裏來就是準備看一場好戲的,上半場的好戲咱們唱的不錯,下半場也不能夠讓人家空手而歸纔行,這些人全部都是情報部門調查到的,他們大部分都是島國間諜,另外還有一些人在咱們的土地上犯下了命案,所以羅爲民準備爲那些枉死的冤魂做主。
鄭少川一句也沒含糊,他的老家就在東北,除了他自己之外,現如今就剩下一個妹妹了,全家七口人都被島國人給殺了,而且連房子都給燒了,所以你讓他幹別的可能他還帶腦子,但如果要是殺島國人的話,這傢伙連腦子都不帶,如果要不是羅爲民攔着的話,眼前這些島國人沒一個能活着。
“幹什麼幹什麼?我們不是已經把錢都交出來了嗎?”
一個四十多歲的島國女人大聲的說道,因爲兩名士兵一左一右的控制住了她,並且在他的腦袋上套上了一根繩子,除此之外還把雙手雙腳給捆住了。
“交不交錢是剛纔的事兒,和我們這些人沒什麼關係,我們執行的是另一個任務,你到底是個什麼鳥?你自己比別人都清楚,看看周圍這些人是不是覺得熟悉?”
鄭少川樂呵呵的說道,眼前這個人就是島國外務省在武昌的負責人,手底下可是有十好幾個間諜的,本來羅爲民的情報機構已經盯上他們了,還想着近期就動手,誰知道這些傢伙給逃脫了,但現在在船上碰見了能放過你們嗎?
這名女士看了看周圍的人,很明顯這全部都是情報機構的人,有的人是外務省的,有的人是其他情報機構的,但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是做過損害龍國的事的。
“我是外交人員,我有外交豁免權,你們不能夠這樣對待我……”
一個間諜大聲的嚷嚷着,手裏還把他大使館的證件給拿出來,但很可惜的是旁邊的士兵連看都沒看,直接把他的兩隻手給背過來捆住了,至於那一封大使館的證件,被另外一名士兵踩在泥水裏,上面島國鮮紅的國旗都變灰了。
“金陵的老少爺們們,我是國民革命軍第七軍軍長羅爲民,承蒙老少爺們們捧場,今天到這裏來觀看大戲,咱是個講究人,上半場已經結束了,請老少爺們們看下半場,島國人也沒什麼好看的,和我們一樣都是爹生娘養的,也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只要是你的拳頭夠硬,他們一樣知道害怕……”
當週圍的擴音器安置好了之後,羅爲民登上了輕型巡洋艦的船頭,雖然遠處的人看不清楚,但進出的人是看得很清楚的,一個傳一個的算是把羅爲民的話都給傳出去了。
陳司令在旁邊有點看不明白了,不知道羅爲民今天爲什麼要高調做這個事情,最後還鬧出來這麼一出。
羅爲民這麼做當然是有原因的,他的系統和崇拜積分是綁定的,羅爲民在南方的崇拜人員比較少,這次江邊聚集了那麼多人,羅爲民要是不好好的表現一下的話,這崇拜積分什麼時候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