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情和人家戴老闆也沒關係,也不是戴老闆執意要說起這件事情的,這純粹是羅爲民爲了教育陳默羣,然後話趕話說到這裏了。
“老羅老羅,你別衝動,你要是衝動的話,那劉團長就更加沒救了,你忘記了這是個什麼地方嗎?我知道你有實力能把它給弄出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把它給弄出來,人家要是不願意跟着你去北方呢?”
看到羅爲民這就要摔杯子走人,戴老闆趕緊的把羅爲民給拉住了,陳默羣在旁邊也跟着勸,羅爲民想了想也是,剛纔羅爲民的確是這個想法讓劉團長出來,然後不在金陵混了,跟着自己回島城也行,到北方也行,難道還沒有喫飯的地方了嗎?
可有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如果要是人家跟着你的話沒有問題,可如果要是人家不願意跟着你呢,你把人家給弄出來那是個什麼結果呢,在金陵這樣的地方還不得天天被人欺負。
從目前這個情況來看,想要繼續擔任憲兵團的團長是不可能了,都已經是被弄到監獄裏去了,這很明顯就已經是失寵了。
“劉團長現在在什麼地方?”
冷靜下來之後,羅爲民坐在了原來的座位上,戴老闆和陳默羣也鬆了一口氣,如果要是羅爲民從這個門走出去大鬧一場,那麼他們兩個就吃不了兜着走,畢竟這個事兒是他們兩個說出來的,你們也別說什麼原因,反正你們兩個是禍從口出。
在上層人的眼裏,劉團長這樣的人實在是不怎麼重要,雖然擔任憲兵團的團長,頂多也就和主力師的師長差不多,在普通人眼裏算是大人物了,可如果要是在高層人的眼裏,只不過是一個相對能信得過的人而已。
用這樣一個人警告全軍的高層軍官,讓他們以後和羅爲民保持距離,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就算是比劉團長的職位高點,如果要是能夠有作用的話,這些人也會毫不猶豫的下手的。
“國防部稽查處,這次的事情人雖然是我們抓的,但是前前後後都沒有讓我碰,這意思也很明顯現,如今我也是你這邊的人,高層的人也不怎麼相信我。”
戴老闆說起這個事的時候,內心也是相當的無語,主要也是因爲上面那些人想問題都是用腳趾頭想的,把劉團長給抓起來之後,你們真以爲這件事就完了嗎?
羅爲民這個人極爲注重兄弟情誼,比方說上一次戴老闆提吹風那個事兒,如果要是上面把戴老闆給抓了的話,那麼羅爲民肯定也會藉着這個事情鬧一場,並不是說羅爲民和戴老闆的關係有多麼好,而是這個人正在給我辦事,你出來爲難他,那不就是和我過不去嗎?既然你都旗幟鮮明的和我過不去了,難不成我還和你好好相處嗎?
“這是個什麼機構?”
羅爲民皺着眉頭說道,根本就沒聽說過這個機構,以前的時候除了軍統就是中統,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部門了,難道這兩個部門已經不受信任了嗎?
“國防部剛剛成立了一個機構,我們這些人根本就靠不上去,目前是一個叫龔少峯的人負責,此人也算是我的小學弟,但是除了那位的話之外,其他人的話都不聽,最近逮捕了很多人了,劉團長只不過是其中之一。”
戴老闆把話說到這裏,羅爲民在旁邊才聽出點味兒來,金陵城的人都是人精呀,一個比一個會算計,戴老闆最近權力下降,可能就是因爲這個稽查處的問題。
“我說你這是拿着我當槍使啊。”
雖然羅爲民琢磨過味兒來了,但是戴老闆也沒什麼好害怕的,因爲他知道羅爲民這個人的脾氣,劉團長在浦江的時候不但不管羅爲民的事兒,而且還帶着手下的兄弟們在戰場上和島國軍隊作戰羅爲民,這全部都是看到眼裏的,20名憲兵戰死了9個人,現在這些人全部都被抓起來了,就因爲他們和羅爲民的關係近,金陵就能如此做事嗎?
“咱們可都是互惠互利,上回的時候我不也給你當槍了嗎?我當時那個危險程度你可是不知道呀,整個金陵都把眼睛放到我的身上來了,要不是我提前讓前線的那些人吹了個風,我自己要是這麼突兀的站出去,劉團長旁邊那個房間就是我的。”
對於上一次戴老闆做的這個事兒,羅爲民也是很知情的,當然戴老闆並不是和羅爲民有多麼堅固,而是羅爲民的手裏有他的把柄,更何況他自己也會權衡利弊,如果要是金陵國民政府和鐵血軍分裂的話,那麼他夾在中間也不好辦,乾脆就坡下驢幫着羅爲民用膠水粘一把。
“那行吧,反正國防部也讓我在金陵開會,那我就好好的會會這個龔少峯。”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