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部的何部長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羅爲民所謂的重頭戲,那就是戴老闆給出的主意。
在這件事情上戴老闆還真是疏忽了一點,那就是國防部長換人了,不過白長官也是剛剛到的金陵,要不然戴老闆也就早就通知羅爲民了。
當羅爲民和劉全友出現在軍政部大樓的時候,有人就立刻去給何部長通知了,何部長剛剛打獵回來,晚上也沒有其他的安排,正準備好好處理一下白天遺留下來的事情,聽說羅爲民帶着劉全友過來了,何部長立馬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劉全友前一段時間已經被做成了鐵案,而且中間私通島國人的事情,那也是有些人做的假證,現在羅爲民能夠讓這個傢伙穿上一身鐵血軍的軍裝,那也就說明所有的事情都被推翻了,只是不知道羅爲民帶着這個傢伙來幹什麼。
劉全有以後只能是跟着羅爲民混了,至少金陵這邊已經是沒有它生長的土壤了,雖然這傢伙原來也是黃埔畢業的,但都已經混到監獄裏去了,那還有什麼好混的呢?跟着羅爲民就是唯一的出路。
“羅長官,今天還有一些其他的人要面見何部長,所以請您稍微等一下,我馬上給您預約,要不後天可以嗎?”
羅爲民早已經不是以前了,如果是以前實力不夠強的話,你們這些總部衙門的人願意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咱只能是老老實實的聽着,可現如今這個狀況不行了,咱們沒那個功夫聽你們安排。
“這還真是巧了,我今天正好就沒有其他的事兒,要不然我就先在這裏等着吧。”
羅爲民看了看旁邊的休息室,現在其實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白天和部長出去打獵,晚上只能是回來處理公務,所以並沒有約見,其他人如果說現在辦公室有人的話,那還撒謊能過得去,可總不能一晚上不出來。
當然羅爲民也是有能耐的,如果你要讓羅爲民在這裏等一個小時,那麼鐵血軍那邊也是有能力反制金陵政府的,到時候你們可別哭。
“簡直是胡鬧,你怎麼能擅自替我安排這個日程呢?我以前的時候不是跟你說過嗎?只要是鐵血軍的事情,那就是我們軍政部最大的事情。”
何部長肯定是在門口聽着的,看到羅爲民要在這裏呆着,自然也就想到接下來可能會有謊言被揭穿的時候,所以就打開門把自己的祕書給罵了一頓。
反觀這個祕書臉上也沒有什麼委屈的,能夠替自己的老大背黑鍋,這本身就是所有的祕書該乾的事,所以當聽到何部長罵自己的時候,這傢伙在旁邊低着頭一句話都沒,說羅爲民也知道,祕書也就是用來背鍋的,所以也沒有和這個小祕書計較。
“原來你老人家在辦公室,我還想着得等老長時間呢,好像也沒有其他人?”
羅爲民伸着腦袋往後看了一眼,辦公室裏空空如也,誰會在這個點兒和何部長見面呢?就算是要談事兒的話,那也得換個場合纔行。
“行了行了,咱們之間也算是老熟人了,我知道你對金陵政府的一些做事方式不滿意,但是有些事你也得明白,我控制不了整個全局,你到我這裏來無非是要個說法,我也給不了你這個說法。”
何部長眼看着自己的做事,被羅爲民給拆穿了,乾脆也就不裝了,讓祕書倒上茶之後,屋子裏就剩下了羅爲民和劉全友。
何部長和劉全友算是熟人了,兩人以前的時候都在金陵,工作難免會經常的碰面,這次見到劉全友的時候,何部長的臉上還是有點過不去的,畢竟劉全有遇難的時候,何部長當時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原來兩人還有一番師生情誼在裏面。
“我不是來要個說法的,我知道了一個新的條例,那就是團級以上的軍官調動到金陵,必須得讓您這位部長大人簽字,現在劉團長就即將接管我的機場警備團,我是來找何部長簽字的。”
聽到羅爲民這個話之後,何部長的瞳孔急劇收縮,你這是要打多少人的臉?
國防部把劉團長給放出來,這已經是讓很多人坐立難安了,如果要是翻案的話,那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黴,本想着羅爲民把劉團長安排在北方這件事情,也就算是這麼過去了,誰知道羅爲民不是個好惹的話,竟然是要把劉團長安排在金陵。
這樣的一個人留在金陵,對於那些曾經害過他的人來說,那能是個好結果嗎?而且這個傢伙手底下兵強馬壯的,現在又適逢亂世,如果要是小鬼子殺過來,藉着這個機會,沒準劉團長就要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了。
“機場警備團雖然是你的部隊,但是既然駐紮在金陵,那就必須得接受軍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