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記者都沒有想到,在幫他們清理道路的時候,竟然還有這麼勁爆的新聞,好幾名島國士兵直接被打傷了,而且看他們臉上那個表情傷的還不輕。
按照記者們的想法,島國人在警察局門口喫虧了,而且是被這些警察給打傷的,他們不得把警察局的房頂都給掀了嗎?但是在警察們的機槍威逼之下,島國人也只能是暫時把這個囂張氣焰給壓下去。
按照記者們原來的認知,島國人如果要是吃了虧別管擋在他們前面的是什麼人,又或者說有什麼裝備他們都是不在乎的,肯定會蠻橫的橫衝直撞。
可此時這些人害怕了,這是個什麼原因呢?
這就是因爲眼前這些人不是別的人,眼前這些人雖然穿着警察的衣服,但他們都是貨真價實的第七師的人。
第七師的人都是什麼人呢?島國人在他們的眼裏和豬一樣,剛纔羅師長親口這麼說的,手下的士兵也是這麼做的。
按照一名島國士兵的說法,在別人面前他們敢橫衝直撞,那是因爲別人都不敢得罪他們,雖然有的時候,別人那裏的武器比島國人要強,可是那些人不敢開火。
但這些武器在第七師官兵的手裏,這可就不一樣了,輕則一頓臭揍,重則開槍射殺。
樹上掛着的那個哥們兒不就是個榜樣嗎?當着那麼多海軍陸戰隊人的面兒,羅爲民依然是打到了那個傢伙的膝蓋上,是因爲羅爲民不敢殺人嗎?並不是這樣,而是因爲羅爲民要送他一個痛苦的死。
從剛纔到現在,這已經是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了,還沒有任何人給那個人醫治,剛纔警察局大院裏已經傳出命令來了,讓那個傢伙在樹上吊着,什麼時候血流光了什麼時候死。
外面的島國士兵都非常的憤怒,不過沒等着他們發表意見了,高樓上的機槍又響了,掃射的就是他們前面的馬路,所以這些島國人又快速的撤退,從警察局的大門口到這裏,這已經是七百米的距離了。
半個小時的時間裏,第七師的官兵進行了三次掃射,每次都是打在他們的腳下,如果要是你們不往後退的話,按照剛纔那個架勢,很有可能會傷到他們的人的,事實上真有一個人的胳膊中彈了,但你能怎麼樣呢?
你過去和第七師的官兵理論嗎?如果要是你過去和他們理論的話,瞬間就會被揍成一個豬頭。
當然我們也可以打回去,可是看看咱們手裏的三八大蓋兒,咱和人家是有檔次的嗎?人家那邊動不動就是機槍衝鋒槍,怎麼打怎麼喫虧。
“你們這些人是屬狗皮膏藥的嗎?都給你們打了三次機槍了,離我們遠一點,我實話告訴你們,只要我們副局長還能從窗戶裏看到你們,那我們就會一直驅逐你們,現在給你們個警告,馬上離開這條街道,要是還不走的話,下回子彈可就不打你們的腳下了。”
島國軍隊這邊剛剛安定下來,一名第七師的軍官就開着吉普車過來了,雖然只有司機和他兩個人,但是卻讓島國人嚇得往後退了老遠。
這名島國中隊長也發現了,他手下的士兵其實實力還可以,但是當看到第七師官兵的時候,從內心當中竟然有一種懼怕。
軍官的話說完之後,吉普車來了一個快速的掉頭,直接把一名沒有躲閃開的島國士兵給撞到了,這名士兵往後撞開了好幾個他的戰友,一口鮮血從自己的嘴裏噴出來。
“八格牙路。”
幾名士兵瞬間舉起了手裏的槍,幸虧他們的中隊長動作比較快,趕緊的過去用手壓住了這些人的槍。
表面上看只有眼前這兩個人,可是你們看看周圍的制高點上,不知道有多少槍正在瞄準你們呢,幸虧剛纔這個中隊長的速度快,如果要是他的速度不夠快的話,那這幾個士兵估計就已經變成槍下鬼了。
按照羅爲民的命令,只要是島國人敢對我們舉起槍,那麼你就可以開槍了,出了事老子給你頂着,咱這邊從來不遵守什麼叫做第一槍,保住自己的性命纔是最重要的。
“幸虧老子的車沒壞,要是老子的車壞了,你們這幾個今天誰也別回去,就你們那條賤命,能抵得上老子這輛車嗎?剛纔怎麼不躲遠點,廢物。”
軍官慢條斯理的從車上站起來,然後看了看車尾巴,倒是一點劃痕都沒有,畢竟是鋼鐵和肉體的接觸。
那名島國士兵已經站不起來了,鼻子裏和嘴裏都出了鮮血,一看就是受了內傷,不過咱們這邊兒連管都不管,司機一個加油門,吉普車就這麼開回去了。
“中隊長……”
周圍的幾個島國士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