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羅爲民的腦海裏就出現了一系列的參數,雖然這是一九二零年生產出來的戰列艦,但是放在此時的世界,那也是屈指可數的鉅艦。
滿載三萬九千噸的排水量,四百一十毫米口徑的火炮無疑不顯示着他的威力。
“我說羅長官,我給你說這些消息可不是爲了顯擺我的能耐,我是讓你心裏有個底兒,要是這玩意兒到了浦江外海的話,那整個浦江……”
杜先生看到羅爲民半天沒說話,還以爲羅爲民也被這玩意兒給嚇住了,當初杜先生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的確是震驚了許久,雖然羅爲民取得了海戰的勝利,但是驅逐艦和戰列艦根本不是一回事兒。
杜先生雖然是個門外漢,對海軍知識知道的不多,但是從船的大小上也能看得出來,你的驅逐艦就算是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扛了人家一發炮彈,即便是能夠讓你靠近了,你的魚雷也不一定把人家給打沉,但人家一發炮彈打到你的軍艦上,那結果基本上定了。
更何況現在的社會還不知道飛機打軍艦是最好的方式,日德蘭海戰結束之後,所有人都還在鉅艦大炮的夢想當中,雖然個別國家已經是看到了飛機打軍艦的好處,但目前只處於一個實驗階段,戰列艦還是這個世界上不爭的王者。
“老杜,還是我剛纔那個話,把心放到肚子裏,只要是你能把消息給探聽到,我就有辦法讓他認慫。”
經歷過最初的震驚之後,剩下的就是羨慕了,如果系統當中也有這樣的戰列艦,咱也搞個十艘八艘的,不求他有多大的戰鬥力,直接開到島國外海,只需要把炮衣退去,那就能夠威脅一個國家。
“我說羅長官你這說的輕鬆,能不能給我喫個定心丸呀?你也知道浦江現在不穩定的很,股票市場上已經拋售成風了,這些人不管什麼樣的股票,只要是能夠賣得出去,只要是還能換回點兒散碎銀子,一開始就是個賣呀。”
在這幾天的股票交易市場上,杜先生也是虧得不輕,整個浦江沒有人買進,全部都是賣出的,包括租界的房子在內,此刻也是漲瘋了,外面的人都想進來裏面的人沒有人賣,如果要是有人賣房子的話,這時候肯定賺大了。
當然有人歡喜有人憂,就拿顧小姐來說,來到浦江的時候,顧小姐就準備處理掉顧家的幾棟房產,但是被羅爲民給攔住了,羅爲民說以後還會漲得更高,當時顧小姐也沒有當回事兒,只是出於羅爲民的信任就先去做別的事了。
一場戰爭結束之後,租界裏的房子開始瘋了一樣的上漲,現在已經是能夠多賺百分之四十了。
對於這些人,羅爲民也沒說什麼,難道去告訴他們以後這裏也不安全嗎?以後這裏也會被島國人佔領?
即便是你這麼說的話,估計也沒有多少人相信,沒準那些人還以爲是你想買房子,用這樣的話蠱惑他們降價。
從杜先生的話裏,羅爲民聽出來了,即便我們取得了勝利,但我們以前失敗的太多了,一場勝利不能夠改變老百姓的根本想法,所以現在如果想要穩定住浦江的話,那必須得快速的和島國締結協議。
原本羅爲民以爲只有島國人着急,咱們這邊是戰勝者,咱們沒什麼好着急的,咱們可以慢慢的等着,但是聽了杜先生的話之後,羅爲民就知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咱們在軍事上沒有什麼損失,但如果繼續這麼撐着的話,經濟可能就要玩完了。
“這個事兒我心裏有數了。”
羅爲民也不方便說別的,杜先生能夠得到島國人的情報,保不齊島國人在他的家裏也有密探,如果要是羅爲民說的多的話,沒準兒島國人會過分的解讀,在談判桌上,島國人可是非常的會玩兒的。
杜先生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看羅爲民的表情也能夠知道羅爲民這傢伙是一點兒都不慌,所以杜先生也就不着急了。
杜先生看人的眼光很準,羅爲民並不是那種光說不做的話,現在既然羅爲民不着急,那就說明這傢伙的心理有對策,所以杜先生暗中讓手下的人開始吸納房產股票也當是賭一筆了。
不過杜先生在股票市場上吸納股票的時候,他手下的人告訴了他一個消息,那就是有另外一股人比我們更厲害,他們投入的資金更多。
聽了這個消息之後,杜先生就知道羅爲民也在幹這個事兒了,羅爲民算是暗中最大的莊家了,杜先生就更加毫無顧忌了,在接下來一個禮拜的時間裏,兩人開始大肆喫進市場上的股票。
要知道這個時候的浦江經濟發展的非常好,幾乎是整個東亞地區的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