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浦江的時候羅爲民就已經是看到了,只要自己對漢奸狠心一點,那麼絕對可以杜絕有些人轉變爲漢奸。
當漢奸的人都是貪生怕死的,當他們看到鐵血軍對漢奸的態度,這些人如果要是有的選擇的話,恐怕他們也就不會投降島國人了,這也算是羅爲民給他們上了一課,既能夠保住他們的名譽,也能夠讓咱們不處於對立狀態。
當天晚上的津城比京城更加的血腥,要知道京城的島國人還算是比較溫和的,津城這邊島國呆的時間比較長,再加上私人武裝力量比較多,所以當羅爲民的人闖進去的時候,很多人就直接開槍了。
在這種情況下,鐵血軍的士兵是絕對不會慣着的,只要是你們向我們開槍,那我們雙方就直接變成敵人了,街道上的十二點七毫米機槍不是擺設,他們可以最大限度的射殺屋子裏的人,雖然這都是磚石結構,但是對於大口徑的重機槍來說,穿透樓房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很多島國人看到了鄰居的慘相,哪怕是家裏的男人想要抵抗家裏的女人也把他們都給綁住了,絕不能夠出去和這些魔鬼對着幹,除非我們所有的人都打着必死的決心。
實在是雙方的差距太大,哪怕島國商人都養了一堆武裝護院,可手裏除了三八大蓋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武器。
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如果要是你不抵抗的話,最多也就是把你家裏給搬空了,大部分的人都能夠保住性命,但如果要是你抵抗的話,不僅把你家裏的人給殺光了,而且你的財產也保不住,何必拿着命往裏面填呢。
張長官也命令自己手下的人學着點,可是很多人學了半個晚上了,到最後什麼東西也沒有學來,就拿我們以前和島國人的衝突來說,各種各樣的框架卡着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用真正的實力。
最主要的就是我們和人家差距太大了,人家一個步兵班是什麼樣的火力配備,我們除了步槍之外就沒什麼了,甚至手榴彈都少的可憐,但是人家一個步兵班擁有一挺機槍兩挺衝鋒槍,剩下的人也都是半自動步槍。
在這種火力之下,島國人怎麼可能反擊呢,而且街道上到處都是人家巡邏的吉普車,車上都是裝着的大口徑重機槍,如果要是哪棟房子比較難治的話,大口徑終極槍的一輪掃射,立馬裏面就沒幾個喘氣兒的了。
所以學習是學不來的,當然很多人也羨慕的不輕,他們也希望能夠加入鐵血軍,對於主動靠過來的人,羅爲民爲了維護二十九軍的尊嚴,並沒有把他們給納入進來,如果要是我們把這些人給吸收進來,引起了和二十九軍之間的互相猜忌,這可是得不償失的。
但是羅爲民也和宋軍長商量好了,對於主動參軍的老百姓,二十九軍是絕對不會橫加干涉的,相信今天晚上打完之後,很多和島國人有血海深仇的老爺們兒,他們就要踏上參軍的路了。
至於第七師的編制問題,羅爲民並沒有放在心上,金陵那邊他也去過了,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也很瞭解,雖然軍政部對於編制卡的很死,但是北方並不是金陵的天下,你們的話在這裏也未必有用,況且真要是調查下來的話,咱手裏白花花的銀子有的是,保管讓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沒有去過金陵的時候,羅爲民也害怕會把事情給搞糟了,但是從那邊溜達了一趟,徹底把金陵國民政府給瞭解清楚了,有幹正經事的人,但是不多,大部分的人都是往自己的口袋裏撈錢,當然羅爲民並不拒絕這個,只要是你想辦法往手裏撈錢,那麼咱就有了漏洞了。
早上天亮的時候,羅爲民的人還在倉庫裏往外搬東西,實在是津城碼頭的倉庫太大了,雖然這裏不如浦江的碼頭倉庫大,但這裏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倉庫都是島國人的,所以搬運起來比較困難。
城內基本上已經完事兒了,也沒有發生太惡性的事件,現在咱們的軍隊已經從城內出來了,主要就是在碼頭上搬運貨物,島國海軍在這裏有兩艘小型炮艦,此刻這兩艘小型炮艦已經被我們拿下了,當他們剛想活動的時候,我們的軍艦已經是橫在他們前面了。
炮口已經瞄準你們了,想開炮的話沒問題,只是你們的火炮口徑恐怕不夠,近海巡邏艇想和我們驅逐艦對着幹,除非你們的腦子有問題,要不然就不會幹這種事。
島國在津城的駐軍遇到了和松本司令一樣的問題,他們已經第一時間給松本司令發電報了,松本司令也不知道該如何回覆他們,自己都不敢衝出去,難道要命令手下的人衝出去嗎?
更何況根據津城島國軍隊的報告,這裏的情況比京城地區更加的惡劣,周圍全部都是鐵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