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很多人連自己的包子都沒喫,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了,就算他們沒有在島國人手裏喫過虧,但他們的親戚朋友呢,總歸是有人在島國人手裏喫虧的,現在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等會兒大家一塊到碼頭去看槍斃,沒準就有欺負自己的島國人。
津城的老少爺們兒都動起來了,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原本以爲這輩子都沒有報仇的機會,當時家裏出了事的時候,別管是警察局還是津城市政府,他們可是都跑去告了狀的,但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甚至還遭到了島國人的威脅,有人去警察局告狀,島國人當天晚上就燒了他們的房子,給他們弄的家破人亡,這樣又能如何呢?因爲當地政府的軟弱,島國人做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很多人都跑去和島國人拼命,但我們和島國人之間差距太大了,除了葬送了自己的生命之外,還讓家裏的老弱病幼沒了指望。
羅爲民曾經研究過這件事情,並不是我們的國民太過於麻木,而是他們的熱血都沒有換到應得的回報,當他們和島國人拼命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結果,拼掉的全部都是我們自己的命。
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一羣熱血青年,可死去的熱血青年越來越多,所有的人腦海裏就有一個潛意識的回答,遇到島國人的時候最好躲得遠一點,如果要是和他們有什麼爭執的話,儘量也是退幾步,只要是能保住人身安全就好。
島國人就是採用這樣的方式,不斷的打擊我們的抵抗意志,現在他們眼看就要成功了,誰知道羅爲民出來橫插了一槓子,今天就要讓所有津城的老百姓看看,咱們不能夠對島國人低頭,該懲罰的都懲罰,你們的奮鬥是會有結果的,要給所有的龍國老百姓打一針強心劑。
“張長官,今天這個事情太過於敏感,我看您就不用出面了吧,我這個人債多不愁蜂多不癢,不管是外交部還是軍政部,誰也拿我沒辦法。”
公審大會是抗日鐵血軍的傳統,但張長官這次也要出席,這很明顯就要把二十九軍給牽連進去了,畢竟二十九軍一直都是一種態度不明的狀態,如果要是張長官跟着羅爲民一塊出席了,到時候這張照片出現在報紙上,很容易會給金陵國民政府攻擊他們的機會,羅爲民也不想着一個抗日將領惹上這樣的麻煩。
“說起這件事情,我已經非常汗顏了,本身我應該在這件事情上也做出一番作爲的,可無奈哥哥手裏的傢伙事兒有限,再加上現在的主流態勢,根本就不能夠和你一樣,現在只是給你站臺而已,難道我連這點兒都不敢做嗎?他們願意找事兒就找事兒吧。”
張長官非常豪氣的說道,這些日子在他的手裏也有很多的案宗,全部都是島國人殺害我們同胞的案子,當時張長官也想派人去抓人,可這些人又是領事裁判權,又是各種各樣的不平等法則,最終抓了這些人也得放人。
現在終於算是揚眉吐氣了,當時張長官也想派人暗殺這些島國人,可島國領事警告過他,如果要是這些島國人出了事的話,二十九軍肯定難辭其咎,被那些島國人威脅,張長官當時氣的也不輕,今天能夠看到這些人被處決,內心當中別提多高興了,所以一定要去。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羅爲民要是繼續攔着的話,那就有點對人家不尊重了,更何況浦江的各界人士也都準備出席,這也算是一場空前的盛事。
當羅爲民和張長官抵達碼頭的時候,這裏已經是聚集了數萬人了,羅爲民讓人在碼頭的邊上弄了一個臺子,很多人都不明白這個臺子是幹什麼用的,但是朱剛非常清楚。
如果要是槍斃這些人的話,恐怕太便宜他們了,所以這個臺子就是讓他們自殺的臺子,把所有的島國人都帶到臺子上,然後每個人的身上都捆上繩子,直接把他們推到水裏去,每人的腳上都捆上了兩個石頭,等會兒要在衆目睽睽之下讓大家看着他們在水裏掙扎。
“老弟你這是?”
張長官對於這個臺子也不是很瞭解。
“這些島國人犯的罪都不一樣,有些人可以說是罪大惡極,所以我們不能夠讓他一口氣淹死,等會兒這些人踹到下面的時候,看着快死的時候我就讓人把他們拉上來,等會兒搶救過來再扔下去……”
聽了羅爲民的這個解釋,張長官在旁邊也是豎起了大拇指,這可真是史無前例的懲罰,能夠讓一個人死好幾次,充分的體會死之前的恐懼,快要死的時候就被拉上來,這等於是自己獲得了一次新生,但是這次新生僅僅只有兩三分鐘而已,接着會再次被踹下去這種感覺……
“老弟你可真是和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