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安民算是徹頭徹尾的鬱悶了,他手下的軍隊的確是佔領了這裏,但是基本上沒有產生太大規模的戰鬥,他終於是明白羅爲民所說的了,什麼叫做鋼鐵般的戰鬥,這就是鋼鐵般的戰鬥。
當然除了他鬱悶之外,其他的人都是震驚,雖然京城內的大佬們都沒有親自過來看,但他們手下的一些人都在這附近看了半天了,對於鐵血軍的這種作戰方式,他們的確是第一次遇到,實在是很多人不懂。
先是飛機來上一波狂轟亂炸,外面的人都搞不清楚裏面是什麼,不過用腳趾頭也能夠想得出來,裏面的人生存機率非常的小,沒等着裏面的人反應過來,外面的炮兵又開始發言,一輪一輪的炮彈砸過去,裏面要是有活人才怪了呢。
最後一波纔是步兵上去,很明顯這些步兵沒有遇到任何的抵抗,裏面的人要麼被炸成了零件,要麼就是沒有了抵抗能力。
二十九軍軍部。
“實在是太震撼了,我手下的人看得非常清楚,島國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和他們照面,島國人在抵抗的時候,他們甚至都找不到抵抗的辦法,即便是島國軍隊配備了重型火力,在剛纔的那種戰役當中,他們也沒有任何可以獲勝的可能。”
二十九軍的趙將軍親自觀看了這場戰鬥,當時他就在武平縣城的城牆上,遠處的一切都能夠看清楚,尤其是當飛機進行轟炸的時候,他的震驚表露與表,這可以說是整個龍國大地上的頭一回。
雖然原來的東北軍和現在的中央軍都擁有了空軍,但他們的空軍從來都沒有出動這麼大規模的轟炸機,而且他們的飛機都是極其落後的,無法與鐵血軍手裏的飛機相提並論,在空軍轟炸過後,島國軍隊的戰鬥力基本上就被打殘了。
就算是沒有後來的那一波炮擊,鐵血軍的勝利也已經是註定了,但是鐵血軍的指揮官比較謹慎,依然讓手下的炮兵來了一波炮彈的洗禮,最終讓所有的島國人失去了戰鬥力,步兵上去純粹就是收拾殘局的。
如果要是別人說這個話,可能宋軍長還有些不相信,但這個話是從他的親信手下嘴裏說出來的,趙將軍跟着宋軍長的日子可不短了,他非常的知道趙將軍的爲人,說話可是非常謹慎的,他能把話說成這個樣,那就代表實際的情況比這還要厲害。
“當時他給我說要讓我看一場戲,要讓我看看空地協同作戰,我當時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後來回來找人查了查,這是出現在西方軍事學院裏的一個先進名詞,包括容克帝國的人在內,好像也在學習這個,但是人家也只是在學習而已,這傢伙已經把這樣的戰術給玩明白了。”
宋軍長想起了當時羅爲民的話,內心當中還是震撼不已,原來羅爲民早就知道這種作戰方式,並不是說臨時拼湊起來的,先不說這些武器的差距,光是作戰思想的差距,二十九軍和人家至少得有二十年。
“松本那個老鬼子沒什麼反應嗎?”
宋軍長看了看手裏的表,現在已經過去五十分鐘了,松本那邊早就應該得到了消息,這也算是他們在京津地區的駐軍之一,現在整個都被鐵血軍給拔掉了,難道一點想法都沒有嗎?即便是發一封抗議書的話,那也算是幹了事兒了。
“恐怕那個老鬼子沒有機會了,軍隊在這邊結束了戰鬥之後,馬上就把整個營地給燒了,他們的軍隊和我們武平縣城的守軍交代了一下,把當場那些鬼子的裝備交給了我們,然後所有的人都撲向了松本那邊。”
聽了趙將軍的彙報之後,宋軍長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非羅爲民還要把松本給一口喫掉嗎?如果要是把松本手下的人也給喫掉的話,那麼京城周圍就沒有島國軍隊了,這可是幾十年來尚屬首例。
“這小子的膽子是不是大了點兒?如果要是他真的這麼做的話,島國方面肯定不會做事不管的,他們會往華北派遣軍隊的,真到了那個時候的話,咱們豈不是被捲入戰爭嗎?這幾千島國人不算什麼,長期以來威脅我們的是島國本土的幾十萬軍隊。”
二十九軍的一名資深參謀說道,這些人長期受到島國軍隊的威脅,所以考慮事情的時候考慮的比較多,他們認爲羅爲民是在點火,到最後玩火者必自焚。
“我不這麼認爲,就憑他們剛纔那種進攻方式,別說是一個島國大隊,即便是一個島國師團,按照剛纔的那種戰鬥方式,我擔保損失也要在一半以上,更何況他們還沒有動用地面兵力,如果要是真的動用地面兵力的話,島國來幾個師團根本沒用處。”
趙將軍的心裏有自己的判斷,對於羅爲民這個人他只是見過兩面,但知道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