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道。
“好的。”龍烈認命。
待熱心小助手龍烈將攤在地上的渣滓弄出去後,房間裏僅剩下他與寧淺兩人。
顧景琛低頭看着懷中的小女人,鼻尖充斥着獨屬於她的味道。此刻,他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溫度,突然覺得,這五年來,一千八多個日夜,那些無盡的煎熬與折磨。
沒什麼大不的。
寧淺整個人都被顧景琛身上的氣息包裹着。剛剛她的心思都投注在對齊昭捱揍,看不見的想象中。
光在腦海裏不自覺的描繪他被打成了什麼樣子了。
可當下,一切結束,讓她意識到自己還與他單獨如此緊密的貼在一起呢。寧淺伸出手欲推開身前的男人,可他卻如銅牆鐵壁的一般,紋絲不動。
慢慢的,她發現自己每一次呼吸間,全身都不自覺的開始產生抗拒的敵意。就連四肢百骸也都不受控的逐漸僵硬、冰凍。
心臟處更像被一隻手緊緊攥住。
倏地,寧淺突然大口大口的呼吸,顧景琛立即察覺出懷中人的異常,鬆了力道將她與自己拉開一點距離。
可還沒等他開口關心,她直接將他推離開了自己的身邊。
顧景琛眼底迅速掠過一抹受傷的神色,被他極快的掩飾住。
“多謝顧總相助,改天我備上大禮,親自登門道謝。”平復好突如其來的不適,不願再與他有過多的交集,寧淺準備道謝離開。
看着眼前的女人髮絲微亂,香肩半露,尤其凝脂般的雪膚透出淡淡的胭脂色,一雙晶亮的眸子沁着溼漉漉的霧氣,越發嬌媚撩人的模樣。
剛剛被他好不容易壓下的怒氣,瞬間翻騰而起。顧景琛一把將寧淺拽過來,扔到客廳一旁的沙發上。
猩紅着一雙眼,咬牙切齒道:“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進房間,你都不知道羞恥的嗎?就那麼飢不擇食?”
寧淺還在怔愣中,突然感到自己後背撞到了沙發的木質扶手上。猛地襲來的疼痛讓她反應過來,顧景琛在對着自己發脾氣。
她慢慢坐起身,揉了揉後腰,故意放下了護着肩膀的斷帶,大片瑩白的肌膚裸露在外,修長的手指輕輕挑開擋在眼前的髮絲,“沒有男人,我怎麼能回得來這平津呢?”
顧景琛神色慍怒的看着她,他恨死了眼前她那毫無所謂的模樣。
寧淺繼續火上焦油,“怎麼?顧總還想當我的男人?那恐怕已經不能滿足我的需求了。”
“閉嘴!滾出去!”顧景琛異常暴躁。
他知道她是故意氣自己才如此,可他就是見不得她故意自輕自賤的樣子。
寧淺笑了笑,見目的達成,起身準備離開,可身後突然又傳來男人嘲諷的聲音,“我怎麼不知道寧小姐需求那麼高了呢?”
寧淺不甘示弱的回擊,“我跟顧總不熟,不知道的還有很多。”
誰知道他竟然直接回道:“睡了那麼久都不能算熟,不知道要達到寧小姐的熟,得需要什麼深度?”
顧景琛大步上前拉住她的手,直接帶她推門出去,“試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