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內,只有厚重窗簾縫隙處投射進來的刺目的光,昭示着此刻正是豔陽高照。
一寸長的光束照耀處,豔紅色緞面之上,蜿蜒曲折的臀線,細嫩肌膚紅痕遍佈,汗珠晶瑩。
逐漸地,佈滿粗糙疤痕的手掌寸寸遊走於上,或輕或重的撫觸與揉捏。
忽地,一聲按捺不住地低吟響起。
玉手伸出,帶着粗糙的大掌順着臀線一路向上,直至雪峯之巔。
緊接着,昏暗之下,辨不清顏色的地毯上,旖旎無限。
……
許久後。
房間裏再次恢復安靜。
響起窸窣的穿衣聲,緊接着,浴室內傳出流水聲。
“噗!”火苗躥起。
喬昊口中叼着煙的陰邪面龐映在火光中。
不多時,水聲停止,浴室的門打開。
緊接着,“滴”的一聲,厚重的窗簾緩緩自動分開,只餘下遮陽的薄紗,大片採光瞬間灑進來。
房間內一覽無餘的放縱痕跡。
喬凝溼漉着頭髮着一件冰絲抹胸吊帶裙,光腳踩在長絨毛米色地毯上,來到倚靠在牀沿的喬昊身邊。
抽出他指尖的煙,放入自己腫脹的紅脣中,深深吸了一口,復又緩緩吐出。
喬昊意猶未盡般伸出手,撫觸着自己眼前細嫩的腿,點火一般向裙底而去。
“有完沒完?”喬凝惱怒,擡腳踢他,“你要弄死我啊?”
喬昊冷嗤一聲,“剛纔誰叫的那麼歡,說讓我使勁乾的?”
又狠狠吸了一口,喬凝將煙塞回喬昊嘴裏,餘光瞥到房間裏化妝臺的鏡子上,鎖骨連帶着肩膀處,深紫色的吻痕。
眼底升起怨懟,“你故意的吧?做之前我可說了,下午要跟肖姨去畫展,你把我弄成這樣,要是被她發現了,我就死定了!”
“肖夢琴,肖阿姨。”喬昊口中反覆咀嚼這個名字,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喬凝並未注意,繼續說道:“她一直把我當作兒媳婦,我心裏對她是感激的。還有當初,你把景琛的身份透露給那些綁架他的人,肖阿姨最後也原諒了你。”
喬昊勾起一側脣角,邪佞一笑。未做言語。
抽盡最後一口煙,將菸頭徒手捻滅,扔在喬凝的腳邊。
食指挑起地毯上豔紅色的紅綢,竟是一件被撕碎的晚禮服。
喬凝眸光一顫,憶起進門後他兇狠的索求。
“都爛了,還怕什麼?”
意味深長的話,讓喬凝再次維持不住往日勤修苦練的端莊,一把抽出他手裏的裙子,扔到一旁。
“你到底什麼時候把寧淺弄死?”
這是她找他來的目的。
喬昊起身,雙手搭在她的肩上,陰鷙的細長眼緊緊鎖着她,像只隨時奮然出擊狠狠咬住她喉嚨的狼。
直至她氣息全無。
周身泛起密密麻麻的顫慄,她聽他笑說,“你當弄死個人,跟買包煙一樣容易嗎?我需要時機。”
“以後,把寧淺所有的行程都讓我清楚。”
*
“溪淺”工作室裏。
寧淺正在試穿禮服,何惜大剌剌地窩在沙發上。
正等寧淺的功夫,她隨手拿起桌面上最新一期的時尚雜誌,隨手翻看。待看清封面上醒目的照片,以及底下的人物介紹後,讓她瞬間白眼上天。
國際影后:喬凝。
我呸!
她算哪門子的山野村姑。
電話響起,何惜直接將雜誌“不小心”扔到了地上,更“不小心”地踩在了封面上正當中的臉上。
電話接起,“凱琳,什麼事?”
另一端,何惜的經紀人凱琳跟她對接了回國後的工作日程。待聽到要與喬凝一起同臺,參加國際高奢品牌MI的春季新款發佈會後。
何惜立即不幹了,“不去!告訴她們,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凱琳知道何惜與寧淺的關係,更知道最近的熱搜。
尤其,剛剛wb上又有人爆,是寧淺和喬凝在一個地下車庫的畫面。這一次,比上次顧氏的顧總與寧淺的照片,要高清的多。
一看,就知道是誰。
視頻沒有聲音,但神情態度,寧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反觀喬凝,滿臉懇求,眼裏透着受傷和無助。
“凱琳,你記住,以後只要是用喬凝的,我何惜永遠不跟他們合作。老孃要單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