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賤要去熱臉貼冷屁股。”
柳院長淡漠道:“你也就是能看得出病情,能看出病情的藥師不在少數,依舊無人能救。”
“你愛信不信,不過,五百年份的肉蓯蓉一兩,加六百年份苦黃蓮,水兩升,煎熬一個時辰,留湯藥三兩,服用,可以化解每月一次的肝膽毒發煎熬之痛,不過,這隻是緩解痛苦之法,想治愈,看我什時候心情吧。”
“對了,我該的問完了,老師,學生告退。”
項塵對曉戰微微躬身行禮,對柳院長麵無表情也是一禮,隨後直接轉身而退。
“項塵!”曉戰想開口挽留。
“算了,這小子,還在氣頭上呢。”
柳院長搖頭道。
曉戰苦笑道:“院長,你可是走了一步臭棋,你剛才若是不提這事情,說不定項塵能幫你把病治好。”
柳院長也有幾分後悔,歎息一聲:“誰曉得這小子還有這能耐,不過那一步棋我已經下了,沒辦法收了,我現在讓他死心,是救他,你不知道那位是什樣的人嗎?”
曉戰歎息一聲,沒有多言這事,道:“過一段時間我和他好好聊聊,讓他幫你把病治好再說。”
“哼,不用了,他不救拉到,老夫活了這多年,還要求一個小輩?”柳院長冷哼。
“你啊,就是放不下這麵子,命重要啊還是麵子重要?不用你出麵,我幫你說,唉,不對,老東西,剛才那局棋你都快輸了,你是故意把棋局砸了的吧?”
“哈哈,我可沒輸,不算不算,重來。”
“可惡,你個卑鄙的老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