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宮門口。
此刻已經匯聚了大量的人群,公孫家,天香酒莊人馬,萬藥閣,風塵莊的人,還有許多被吸引拉攏來的平民百姓,此刻都匯聚在宮門口,周圍望著門口的這名少年。
宮門口的宮衛們,一個個拔刀站在王宮門口警惕的望著這家夥
少年站在宮門口,身背一柄巨大的黑色血紋重刀,刀長一米八,少年白衣勝雪,一頭銀白色長發隨風而舞,雙臂環抱望著王宮大門。
“是項公子。”
“不是說項公子去荒州學宮了嗎?怎回來了?”
“項公子這是要幹什?竟然當眾喝罵賢王殿下滾出來。”
人群中,許多人望著少年指指點點,也有人認出了少年。
不過,能認出他的人,基本都是他安排的人,故意透露項塵身份。
畢竟現在的他,和以前相差不小。
轟隆隆!
而這時,宮門緩緩打開,一大群人從宮門內走了出來。
“王上駕到!”隨著太監的一聲尖喝,被群臣簇擁的殷正淳緩緩從中走出。
“王上出來了。”
“拜見王上。”
人群連忙紛紛拜身行禮。
即便是項塵,也是雙手一並,躬身行禮。
殷正淳出來,一看見項塵目光瞬間陰沉了幾分。
而殷天野,一見項塵更是臉色一變。
怎可能,這家夥真沒有死?
殷天野一雙眸子死死盯著項塵,不敢置信,怎可能,項塵不是已經被他用計擊殺了嗎?怎可能沒死?
難道說,殷天華騙自己?
可是自己明明安插人手在他身邊,也是看見項塵落入陷阱被炸死燃燒死了的啊。
殷正淳望了眼殷天野,靈魂傳音:“讓你辦的事情,就是這辦的?你怎解釋?”
“父王,我……”殷天野臉色難看,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大膽項塵,你怎敢在宮門麵前放肆喧嘩?”一名武將喝道。
項塵躬身一禮,道:“草民項塵,拜見王上。”
“項塵,你該當何罪?可知王宮門前不可喧嘯,還敢直呼賢王之名,讓他滾出來,你是目無王法嗎?”
殷正淳冷漠說道,威嚴畢露。
“回王上,項塵不敢放肆,隻是項塵和賢王殿下有約,不得不用此方法叫賢王殿下出來,項塵沒有王命不敢擅闖王宮。”
項塵行禮,不卑不亢說道。
“一派胡言!”殷天野冷喝道:“項塵,本殿下和你有什約定,你如此叫本殿下對本殿下無禮?”
項塵直起身,目光直視殷天野,道:“難道殿下忘了,當初殿下和項塵訂下五年內約戰的條約?項塵有約,五年內項塵必然在王宮門前挑戰殿下,而殿下當時已經答應,此時夏家的很多人都知道,夏公爵可以為我做證。”
項塵望向了夏雲龍,夏雲龍目光閃爍,深深望了項塵一眼,這家夥,到底想幹什?
人群聞言釋然,許多人也望向了殷天野,夏雲龍。
殷天野臉色陰沉,且不去想項塵怎還活著,這家夥叫自己,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
殷正淳瞥了眼殷天野,又望了眼夏雲龍。
夏雲龍麵無表情,上前道:“王上,當初臣的母親大壽之時,項塵和賢王殿下的確有這個約定。”
“天野,是嗎?”商王殷正淳望向了殷天野。
事以至此,也不可能推得掉,殷天野拜身道:“回父王,的確有這件事情。”
項塵聞言嘴角一揚,道:“既然殿下都承認了,那現在,是時候履行我們這一戰的時候了。”
項塵聲音陡然大喝,灌注真元,傳遞十數公:“項塵,請戰大王子賢王殿下,請賢王殿下履行約定,同項塵一戰!”
聲音響亮如雷,周圍無數居民都能清晰的聽得見。
殷天野臉色陰沉,和項塵打?這家夥,實力在荒州學宮都出了名的,自己怎打得過?
然而,這多人看著,自己不應戰又怎能下得了台。
大商也好,大陸任何國家也是,都是以武立國的,這種事情有約定便推不掉了。
“請賢王殿下應戰!”
“賢王殿下英明神武,一定能打敗項塵,請賢王殿下應戰!”
“請殿下應戰!”
人群中,無數人呼喊這,成千上萬的呼聲,喊的人恰恰都是項塵關聯勢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