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恐怕以後要弄死自己,自己怎死的都還不曉得。
“慕長老能提前棄暗投明實在可貴,以前你跟柳獨的事情,那就這算了。”
柳昊家主道,他內心覺得這事情沒這簡單,不過也不好懷疑項塵什。
慕田峪什性格,他知道,不太可能因為項塵治好了他的病就心生感激透露這種事情。
關鍵估計還在項塵身上。
然而他也不介意能放慕田峪一馬,隻要對方以後不做損柳家之事,畢竟是個淩霄強者,是他妻子的堂兄,價值還是很大的。
“柳暮兄剛剛過世,柳家也不適合辦喜事,死者為大,柳家為柳暮老祖守孝哀悼七天,七天之後再辦喜宴,慶賀我們柳家多得一位長老項塵。”
柳弛老祖說道。
“遵老祖法旨!”
眾人領命。
“小塵,你不介意吧?”柳弛老祖笑問。
“不介意,死者為大,其實喜宴辦不辦都可以,我向來不拘泥於形式和世俗規矩。”項塵點頭道。
“嗯,好,既然你不喜歡出風頭,那到時候我們就辦一個柳家內部的家宴就好了。”
柳弛老祖笑道,項塵不喜歡場麵高調的性格,反而更讓他這種老人喜歡。
“聽祖爺的。”項塵點了點頭。
“眾人聽令!”而這時,柳弛老祖臉上多了一抹森冷殺氣。
“在!”
眾人躬身。
“把柳獨的兒子,他的一家人全部給我抓起來,族規處置!”
柳弛老祖冷漠說道。
柳獨雖死,可是他的家人必然被他幹的事情牽連,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老祖,可否留他們一條生路?”柳昊連忙走出求情。
叛族謀害家主罪,柳家的規矩,是要被誅連叛逆者整個家庭的。
柳弛老祖道:“昊兒,柳獨說得對,你的確太仁義了,這家法不嚴,誰還拿他當一回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做錯了事情必須接受代價,這是法度,一個人關係一個家庭,他能不顧家庭安危幹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你還能替他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