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您怎會拜這家夥?”綠衣少女瞪大眼睛望著這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青年。
“放肆,不得無禮,雲英,他就是你華方老師的老師,你應該叫師爺。”
李絡石喝道。
“什!”李雲英目瞪口呆,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項塵戲謔一笑:“小丫頭,還不快拜見師爺。”
李雲英氣得咬牙,氣呼呼道:“我才不拜你這個狂妄的家夥。”
李絡石氣得一巴掌打少女頭上,怒道:“怎和你師爺說話呢?再這無禮我打斷你的腿。”
李雲英眼眶一紅,極為委屈,咬牙不甘叫了聲師爺。
“唉,小徒孫女真乖,摸摸頭。”
項塵哈哈一笑,故意在這丫頭的盤發頭頂上一頓亂搓。
青王笑著說道:“沒想到唐鈺先生竟然是李老的老師,難怪醫術卓絕,紅昭,快去準備最好的酒席,我要好好感謝唐鈺先生。”
“好的,我這就命人去準備,多謝先生救我王爺,剛才多有失禮還請莫怪。”紅昭王妃對項塵一禮,立馬下去安排了。
“先生,李老,請。”
青王親自為二人引路請身。
“殿下請。”
一行人向用膳房移步,一路青王還不忘打探項塵來曆。
李絡石已經是名動中州的神醫,皇宮首席禦醫,能被他稱為老師的人,自然來頭驚人才是。
不過項塵隻說自己是隱居的醫者,極少拋頭露麵爭名利,把自己說成了隱居於市的大能醫者,聽說青王病疾,本著懸壺濟世之心,這才來相救。
加上李絡石的推捧,項塵的身份沒有讓青王懷疑,和華方相處的時候,華方沒少吹自己這老師如何厲害,如何慈悲心懷,簡直說成了一代懸壺濟世的聖人,這李絡石還沒見著項塵,就已經對他心生神聖光輝形象。
華方還教了他些項塵傳的塑脈醫術,他也是引以為寶,也奉項塵,也就是華方說的唐鈺為師。
不然,青王的經脈傷,可是超越天王的大能所留,他以前的醫術,隻能保人能生活自理,最多恢複一成。
而項塵,也是想借這機會混入青王心腹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