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氣氛好,又沒有長輩在旁邊,白小月覺得身和心都是自由的。
她笑盈盈的舉起酒杯對晏辭說:“晏辭,新年快樂!”
晏辭笑眯眯的端起酒杯:“新年快樂!”然後一飲而盡。
晏辭不動聲色的給白小月續杯,連倒了幾杯,看她喝得有些醉意了,就不給她倒酒了。
白小月正在興頭上,拉着晏辭的手搖啊搖:
“晏辭,好晏辭,就再來一杯。”
晏辭看她小臉紅撲撲,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自己,小嘴還一直喊着自己的名字,喉結滾動,嚥了咽口水。
他眯了眯眼,開口勸道:“小月,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沒醉,就只再喝一杯。”白小月說完還伸出食指。
晏辭嘴角輕輕上翹:
“是你自己要喝的,我勸過了啊。”
晏辭讓長樂自己去睡覺,又給白小月倒了一杯酒。
見晏辭給她滿上了,白小月高興得彷彿是得到了玩具的孩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喝。
白小月喝完杯中的酒,醉意也上了頭,小嘴一直叭叭個不停,晏辭把她扶上炕,她還纏着晏辭不放。
嘴裏還嚷道:“哪來的小哥哥,長得可真好看。”說完還在晏辭臉上摸了一把。
晏辭眼神熾熱的盯着她,白小月毫無察覺繼續作死,用手指觸碰晏辭的嘴脣。
晏辭身體一僵,瞬間撲上去吻上白小月的脣,直接又熱烈,彷彿要吞噬她,讓她無法呼吸。
白小月拼命捶打晏辭的肩膀,晏辭放開她,看着她的眼睛問道:
“白小月,我是誰。”
白小月眼神迷離,眨了眨眼睛,仔細看了看他,糯糯道:“好看的晏辭。”
晏辭又輕輕的吻上她,輕柔且珍惜,讓白小月的手不知不覺的抱着他的脖子。
白小月醒來天已大亮,頭還有點疼,她用手按壓太陽穴。
記憶有點斷片,她只記得喫飯喝酒,最後好像是纏着晏辭給自己倒酒喝。
自己是咋上炕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晏辭端着碗進來,看白小月醒了,就對她說:
“小月,難受啊,喝點蜂蜜水會好一些。”
白小月喝了一碗甜甜的蜂蜜水,是感覺好了一些,頭沒那麼疼了,她看了看晏辭,好奇的問:
“你的嘴脣怎麼破了?”
晏辭低頭看着她,語氣危險:
“你不記得了,你喫幹抹淨想不認賬啊?”
白小月恍若被雷劈:“你說啥?”
晏辭慢條斯理的上炕和白小月面對面:
“你昨晚喝醉了,我扶你上炕,你就抱着我不讓走。”
他停頓了一會,輕咳一聲後才說:“還對我霸王硬上弓。”
白小月張大嘴巴,傻傻的看着晏辭,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自己還是個隱形色女,喝醉了就暴露出來了。
可是,自己除了頭疼,沒感覺到身體有啥不一樣啊!書上不都說痠痛難忍,起不來牀嗎?
“這絕對不可能!”
晏辭看白小月不認,下炕去把門關上。
回來就一件一件脫衣服,光着上身讓她看:
“這都是你抓的,你還敢不認。”
寬肩窄腰,肌肉線條優美,很誘人。
晏辭背上有幾道刺眼的紅痕,白小月簡直不敢相信:
“這是我抓的?”
晏辭睨了她一眼:“難道是我自己抓的,要不要用你的手來比比看。”
他說完還抓着白小月的手,要拉去比對。
白小月的指尖觸及晏辭胸膛的溫熱,嚇得她趕緊收回手:
“我信,我信,你趕緊把衣服穿好,一會受涼了會感冒。”
白小月心裏咆哮,喝酒誤事,古人誠不欺我啊!
自己這怎麼沒什麼感覺呢!難道是生了孩子的原因。哎……
這酒後亂性該怎麼收場啊!
白小月有些手足無措,忸怩不安的說:
“晏辭,我倆都是成年人哈,這事在我們那裏也不是啥大事,對不對?”
晏辭用看負心漢的眼神看着她,一言不發。
被晏辭一直盯着,白小月感覺心裏毛毛的。
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繼續說:“晏辭,你是個男的,你也沒什麼損失。”
晏辭冷冷道:“我兩輩子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