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辭和白小月靜靜的坐着,不理嬸子們打量的眼光。
愛八卦的李嬸子很熱情的問:
“小月,買這麼多東西準備貓冬啊?”
白小月笑眯眯的回答:
“李嬸兒,我這大着肚子,進趟城特別的不方便,就多買了一點。”
嬸子們一聽,可不是嘛,肚裏揣着個娃,喫的穿的,都需要得多一些,也就沒人再多說啥。
牛車到了村口,晏辭小心翼翼的扶着白小月下牛車,嬸子們又是一陣酸。
白小月懶得理她們,跟着晏辭慢悠悠的回家。
她直接去了白家,讓白母給她做棉衣。
晏辭把棉花和布放下就回家做飯,白小月陪着白母嘮嗑。
白小月指了指棉花包袱對白母說:
“娘,這裏是十斤棉花。
我想給爹和您,晏辭,長樂,文安我們每人做一件新棉衣。
我要做一件長一點的棉衣。您看棉花夠不夠,不夠我再去買點回來。”
白母看了看棉花心疼得很:
“我們棉衣還能穿,你咋買這麼多呢。”
“冬天穿得暖暖和和,那裏浪費,文安的棉衣也穿了好幾年了,該換換了。”白小月知道老太太心疼兒子。
果然,一說文安,白母就不說浪費了。
白母收拾好棉花和布,對白小月說:
“你嚴大娘前幾天過來,拿了一籃子雞蛋來,說是她家大兒媳婦對不起長樂。”
白小月非常詫異的說:
“丁翠花想賣長樂,和嚴大娘有什麼關係,冤有頭債有主。
我不會怪她,讓她拿回去吧!”
白母嘆了一口氣:
“王三寶和李秋生家,她都送過了,她怎麼會拿回去呢。”
白小月也感嘆:
“這嚴大娘到是個好人,就是運氣不好,找的兒媳婦是個壞心眼。”
白母唏噓:“可不是嘛,多好的一個人啊。”
……
晚上,白小月把手錶給晏辭,他纏纏綿綿非要身體力行感謝媳婦。
……
不久,白母就把一家三口的棉衣做好了。
白小月很喫驚:“娘,這速度也太快了,才幾天啊!”
白母說:“我一個人那行啊,是你嚴大娘來幫忙,我倆一起做的。”
白小月仔細看了看,自己棉衣領邊還繡着小花,確實是嚴大娘的手藝。
隨口就問:“娘,那我咋個感謝她呢?”
白母也無奈的搖頭:“只有等以後再說,日子還長。”
天氣一天天變冷,大家圍巾都用上了。
晏辭像變戲法似得拿出一條圍巾,也不知道他啥時候買的。
白小月見圍巾是紅色的,和自己用的那條差不多。
她很不解的問晏辭:
“阿辭,我這不是有圍巾嘛,幹嘛再買一條,多浪費錢啊。”
晏辭拿起圍巾給她圍好,纔對媳婦說:
“媳婦兒,這條漂亮,你以後就用這條,舊的那條留給長樂用。”
白小月還想說什麼,被晏辭打斷了。
晏辭抱着她,聲音悶悶的:
“媳婦兒,我喜歡給你買東西,想你用我買的,以前的都不要用了,好不好?”
白小月恍然大悟,晏辭這是喫醋了,因爲舊圍巾是葉建華買的。
她笑着對晏辭說:
“阿辭,你買的圍巾我很喜歡,我以後都用這條。”
晏辭眉開眼笑:“媳婦兒喜歡就好。”
白小月心想,自己以後得注意了,這男人愛喫醋,葉建華買的都不能用了。
只好慢慢都換新的,就是不太符合這個時代勤儉節約的精神。
想到老母親的碎碎念,她又想扶額。
活都忙完了,村裏又組織大夥進山打獵。
由於去年晏辭露了一手,今年老獵戶李叔就讓他一起上山。
白小月就知道會這樣,用手使勁掐晏辭的腰,嘴裏還不停地抱怨:
“看吧,看吧,讓你不聽話,以後年年打獵都有你。”
晏辭拉着白小月的小手哄道:
“媳婦兒,我錯了,我給你打野雞,給你煮小雞燉蘑菇,好不好?”
白小月噘着小嘴,哼哼幾聲,把晏辭都逗笑了。
白小月白了晏辭幾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