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去牙行打聽不僅可能會被誤導,也有可能被當成羊宰。但有知府出面,牙行的人就不敢隨意糊弄我們。”
顧聿知心裏微酸,越到這個時候越想母妃了。
顧聿知撓了撓頭:“至於現銀的不足的事,我再想想辦法。當然,謝長史你們也想想辦法,若誰有好的建議,本王重重有賞。”
也是在這個時候,顧聿知深刻的意識到了銀錢對他的重要性。
他不會賺錢,但他可以學習。
他忽然就想到了農商系統,如果是真的,文修竹說不定會有辦法呢。
謝長史收起賬本,提醒道:“殿下既已到西北,還是向皇上寫信報個平安的好。”
顧聿知連連點頭,雖說他是“流放”的,但皇兄私下卻派謝長史這樣的能人相隨,想必,對他這個幼弟也不是真的要趕盡殺絕。
想明白這一點,顧聿知笑的眼睛彎彎,用手比劃了一下肚子:“正好我有一肚子的話想和皇兄說,到時候有勞謝長史了。”
顧聿知到底才大病初癒,說了這麼久話有些累了,沒忍住捂着嘴打了個呵欠,謝長史等人緩緩退出。
一人邊下樓邊壓低聲音道:“長史,殿下現在的遭遇,皇上難道沒有安排嗎?”
謝長史腳步微頓,往回看了一眼,隨即笑道:“不管皇上怎麼安排,也要殿下自己立起來纔是,你我切記自己的本分。”
謝長史等人的談話,顧聿知自然無法得知,他起身若無其事將門關上,隨即坐回到椅子上,忍着睏乏無聲道:“文修竹、舒小涵?”
昨夜到底是不是做夢,就看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