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若是驚動了祁州守城兵,你們也討不了什麼好。”
很顯然,這羣人就是衝着自己來的,他勢必要來查一查這些人的底細,但這個鏢卻要送回去。
袁世良定定看着做手勢那人,眼神裏帶了點商量的意思。
讓他沒想到的是,那人理都沒理他,指着荒草道:“我的兄弟們都還在這裏呢,不過是些東西,可沒有你們的命金貴。各位可要想好了,到底是把東西留下,還是把命和東西都留下。”
這一刻袁世良便明白了對方的意圖,面色微變,暗想難不成剛纔那個手勢是自己看錯了?
他狂跳的心在這一刻逐漸歸於平靜,冷靜道:“這位……”
誰知荒草中的人根本就沒有給他一點機會,五六個迷煙從荒草中扔了出來,滾到馬車之下,袁世良那句屏住呼吸還沒來得及說,就連馬匹都倒了下來。
直到這羣人徹底沒有了動靜,章原愷才慢慢從荒草中走了出來,臉上滿是失落的神情,他蹲下身戳了戳袁世良,嘀咕道:“這秦院判的迷藥也太管用了吧,馬都迷倒了。”
旁邊一人嘿嘿笑着:“這我們多省事啊。”他振臂一揮,“兄弟們幹活啊,快點幹活!的等會祁州守城兵要是看到就麻煩了。”
東西都拉走拉走,等東西都拉走後,他們馬上就讓人告訴僱主,今天晚上祁州的李記鏢局就能鬧個底朝天。
雖說這點損失對於李記鏢局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但謝長史可是說了,小是小,但足夠噁心人。
章原愷哦了聲,慢悠悠站了起來,看着兄弟們將東西都帶走,這才居高臨下看了眼袁世良,嘖了聲:“你可千萬要是個好人啊。”
漠北軍副將袁世良的大名,他們都聽說過,他還想找機會切磋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