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撓撓頭,覺得好奇怪呀。
全州封城,漠北軍在幹什麼,他們沒造反嗎?
顧聿知覺得造反這兩個字實在有些不好,悄悄吐了吐舌頭。
齊承朗道:“臣到全州時,全州的守城軍已經換成了漠北軍,知府衙門也被漠北軍佔領,漠北軍現在的將軍柏繼武鎮守在知府衙門內。”
他瞥了眼柯良翊,繼續道:“而柯知府和一衆衙役都被關在了大牢之中,也許是因爲害怕引起更大的後果,柏繼武沒有對柯知府用刑。”
顧聿知蹭的就站了起來,好一會才驚呼道:“他竟然把一個知府關到大牢裏?誰給他的權利!還有,百姓呢?全州幾個月沒開城門,百姓怎麼樣了?”
齊承朗撓了撓頭:“百姓具體什麼情況,臣也不是很清楚。”
時間太緊迫了,他當時看到柯良翊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柯知府搞不好隨時都有可能死掉,哪裏還敢在全州耽誤,馬不停蹄留帶着他回來了。
“不過全州應該是有不少存糧在?臣走時,漠北軍已經宣佈瞭解除封城,那些衝出來的百姓,瞧着狀態比柯知府還要好一些。”
具體的事情肯定還是要問柯良翊才能知道。
但衆人看他神情恍惚,要麼頭垂着,要麼直勾勾看着小殿下的樣子,實在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把全州的情況說清楚。
齊承朗撓撓頭繼續道:“別的事情臣不知道,但臣聽漠北軍的意思,漠北軍丟了很重要的東西,所以他們封城搜查。”
什麼人敢跑到軍中去偷東西,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嘛!
但齊承朗的這番話卻讓謝長史等人肯定了,柏繼武此人,是想通過封城達成某種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