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追了上去:“秦院判,殿下的傷?”
“沒有太大的問題。”秦院判指揮着藥童拿藥,自己則快速將藥罐等東西蒐羅出來,準備熬藥了。
謝長史就像是個陀螺,一會兒追着秦院判看他熬藥,一會兒又上馬車看看顧聿知,明明什麼事也沒做,卻累的夠嗆。
直到藥童被指揮着進城買藥,秦院判才招呼着謝長史坐在身邊:“你轉來轉去的做什麼?老老實實在這坐着,頭都要被你轉暈了。”
“當然是擔心了。”謝長史瞪着眼睛道,“你難道不擔心嗎?”
秦院判眼睛直勾勾看着火:“有什麼可擔憂的,因爲外傷感染髮熱,這不過就是普通症狀,我一個堂堂太醫院的院判,還治不好這種小病症了?”
謝長史勾着脣呵呵冷笑:“是嗎?那你的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蚊子做什麼?”
秦院判被噎了下,轉頭沒好氣瞪了眼謝長史,嘴脣緊抿不肯再說話。
他真是多餘讓謝長史坐在這休息。
難得見秦院判喫癟,再加上秦院判這篤定的語氣,謝長史的心情好了不少了,輕笑道:“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從來都不肯說句真心話。”
“也是小殿下人雖小,但度量卻大,否則就你這個性格,換個別的王爺,只怕早就扔出王府,讓你自生自滅了。”
秦院判瞥了眼謝長史,本想說就他的本事,就算被小殿下扔出府去,也照樣能活的風生水起。
但話都到了嘴邊,他還是給嚥了下去,嘆着氣道:“你說的沒錯。雖然知曉殿下的病沒有大問題,但還是會止不住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