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當年離開的時候還沒修成雷劫,短短二十年竟然突破到通玄境,放眼整個青靈界都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陸星河解釋說:“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慢慢說,反正今天無事,不醉不歸!”
付春陽撫掌輕笑,傳音臨江仙掌櫃,很快便有侍女端上一盤盤珍饈佳餚與美酒。
然後他又說:“我們已經提前說好了,今天一定要把你灌醉,你該不會怕了吧?”
陸星河心中豪氣頓生,放言道:“我雖不怎麼喝酒,但你們要想灌醉我,也不是什麼易事。”
許靈依立刻發難:“好,我先敬你三杯!”
“來吧……”
天江城外,大江東流。
臨江仙上,故人斗酒。
這場久別重逢的宴席,直到後半夜才散去。
宴席上,陸星河一邊與付春陽等人斗酒,一邊講述着這些年的經歷,聽得衆人心馳神往。
期間他還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寶物分給衆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比如給了付春陽一卷儒門聖賢親筆手書的文章,給了許靈依一瓶淬鍊體魄的靈液,等等。
宴席最後,衆人都醉意沉沉,先後告辭離開。
陸星河在江凝月的攙扶下來到城外的天江江畔,夜晚微涼的清風吹拂過臉龐,讓他身上的酒氣少了許多。
以他的修爲,這點兒醉意只需稍微運轉神通就能消除,但與故人共飲一醉方休,不可能這麼做。
江凝月回想着剛纔宴席上發生的趣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說:“你這些朋友很不錯。”
陸星河神態微醺,回答說:“那是當然,當年魔道入侵,我們可是生死之交。”
“當然,對你來說或許一人就能解決,但那時我們都很弱小,連一個雷劫修士都應付不了。”
江凝月淡淡淺笑着,語氣中帶着幾分羨慕說:“真是讓人羨慕,可惜我自幼入天宗,寒淵認主後,我與普通弟子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修煉之路,算來算去,只有蕭曦月一個朋友。”
陸星河直直看着她:“一個朋友,我不算嗎?”
“你不算,因爲……”
江凝月也小喝了幾杯酒,絕美的玉顏上浮現絲絲酒紅。
她笑靨如花,忽然踮起腳尖,在陸星河臉龐輕輕親了一口,吐氣如蘭說道:
“你是我未來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