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你過來讓我看看好不好。”他軟下態度祈求,他就去看了眼房間,安排了下喫的,就這樣了。
“你走。”她死死抱住關月,帶着哭腔開口,“浪費時間在我身上沒有意義。”
“你走吧。”陸敏攔着他,讓他快滾,別再刺激她了。
關月悄悄拍了下她,讓她差不多得了,這明顯是鬧彆扭的語氣,不是真的想趕人走。
陸敏疑惑的歪頭,沒懂,她又說了一遍,手上還開始推他,“快走吧。”
於蕊眨眨眼睛,脣瓣微動,又閉上了,走了也好,免得又被人說來說去。
“我不走。”周澄鈺躲開陸敏的觸碰,“你們兩個還不是我的對手,把於蕊還給我。”
“?”關月沒忍住笑了出來,“咋滴,你還要揍我倆搶人。”
“你敢!”於蕊看他態度那麼差,直接鬆開關月,用手擦了擦鼻涕,然後順手擦到了周澄鈺20w的外套上。
“我不敢。”周澄鈺簡單看了看她的擦傷,也不顧忌其他,低頭幫她吹傷口,“醫生馬上就來了,再忍忍。”
於蕊抽回手,退後了兩步,隨後尷尬的看了眼周圍的人,緊張的開口撇清關係,“謝謝周少,我沒事。”
關月用手捂住嘴,和陸敏蛐蛐,“你可看好了,別讓小蕊被這神經病禍害了。”
“他們只是朋友,不用擔心吧。”陸敏沒懂她爲什麼這樣說。
“行,先天單身聖體。”她無話可說,這倆沒一腿,她關月一輩子不碰男人,“進車吧,讓他們自己聊,周家的事咱也不好繼續聽。”
“嗯。”
兩人剛進車,周澄鈺就大力的把於蕊攬到了自己懷裏,他附在她耳邊說話,像威脅又像是請求,“你再這樣,我會做更出格的事,你考慮清楚。”
她的氣焰一下就消了下去,倒不像是妥協,像是被打擊到了。
她木訥的點頭,連眼淚也止住了,默默等周澄鈺安排她。
“醫生還有五分鐘就來,包紮好我們就回去。”他看了眼時間,繼續說道,“回去先喫飯,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我來處理。”
……
酒店。
氣氛壓抑。
負責人站了一排又一排,大家都在相互推卸責任,誰也說不出怎麼處理這個鄭文啓。
畢竟是舒家塞進來的關係戶,他們也得罪不起。
林遠遠也知道他們在踢皮球,他一言不發就等他們自己起內訌。
站着不得勁,他索性搬了張凳子坐下看他們表演。
反正只有兩個選擇,要不袒護鄭文啓,要不責怪鄭文啓,袒護的話就別想回去了,就留在這裏當日本人好了。
他琢磨,周澄鈺的意思一是爲於蕊立威,二是把大家綁在一條繩子上,逼他們站隊,往後這個學校,怕是周家一家說了算。
半個多小時,一羣人還是沒商量出個所以然,誰都不想當出頭鳥。
鄭文啓站在人羣中眼神輕蔑,這羣人拿他根本沒辦法,就算周澄鈺來也得看在舒家的面子上放了他。
林遠遠沒有着急催他們表態,時間還很長,一個小時考慮不好,那就十個小時。
他閒得無聊編輯了一條信息發往董事會,讓大家自行斟酌。
大概意思就是鄭文啓玩忽職守,把學生丟在路邊,不負責等等,然後請求意見問一下怎麼處理比較合適。
他刻意沒報學生的名字,想玩他們一手。
畢竟鄭文啓是舒家的人,董事會那羣老狐狸一定會整個小懲大誡的由頭,從輕處罰。
他要讓這羣人,騎虎難下,既得罪周家,又攀不上舒家。
…
關寒意和駱逸累死累活查了二十幾間房,除了收穫大家不太友善的眼神外,什麼也沒發現。
駱逸心情不太妙的去查下一層,迎面撞見了祁落,他指了指右手邊最裏面那間房間,給他打眼神讓他悄悄過去。
他帶着人放緩了腳步,走到門口果然聽到裏面有人在嚼舌根。
“你們聽說沒有,於蕊好像沒和大家一起來酒店。”
“嗯,爲什麼?”
“反正她一下飛機就和鄭老師說有事,要單獨自己走,我聽說她是要去那個。”
“哪個?”
“援交,掙點錢。”
“真假的,她在周家怎麼會缺錢。”
“周家是周家的錢,和她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