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以卍解的狀態到這裏,現在還看不出我們是誰嗎?”
泡麪頭的青年清冷的目光掃視着一臉震驚的黑崎一護,右手握住一柄與黑崎一護手裏的天鎖斬月完全一致的太刀。
“你……莫非你是斬月大叔?”
青年沒有回答黑崎一護的問題。
“咻”的一聲,出現在黑崎一護的身後。
手中的天鎖斬月,黑崎一護脖頸位置斬去,勢必將黑崎一護削首。
黑崎一護千鈞一髮之際反應過來,連忙用天鎖斬月進行格擋。
“哐當——”
刀刃間的碰撞,閃爍着火花的光芒。
碰撞間,漆黑色靈壓,以兩人爲中心向外擴散,周圍數公里範圍的天空頓時被黑色靈壓所覆蓋。
“爲什麼,斬月大叔,你爲什麼要攻擊我?”黑崎一護大聲嚷嚷,“我們不是一直並肩作戰的嗎?”
“你什麼都不懂。”被稱爲斬月大叔的青年,衝上前去輕輕一揮,靈壓驟然爆發,將黑崎一護挑飛。
倒飛數十米開外,黑崎一護將天鎖斬月插在嶙峋佇立的建築羣樓面,纔將自身不停被衝擊後退的身體停止下來。
“一護,你沒有多少時間。”
“好好想想爲什麼會被我和他拉到這裏。”
“如果無法理解這點的話,就算你能活下去,也只會是棋子而已。”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黑崎一護完全搞不懂斬月大叔說話的內涵。
“我就說嘛,這種豬腦袋,怎麼能聽懂人話。”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黑髮青年的身旁,他有着高傲且不屑的笑容。
“你……你居然說我是豬,哼,被豬打敗的你不是比我更不如嗎?”黑崎一護當即反駁。
“你TM好意思說。”虛白直接破防,“喂,別管後果,先弄死他以後再說。”
黑髮青年:“……”
虛白見夥伴沒有說話,壓下心頭的煩躁,嗤笑一聲:“一護,你真以爲獲得我的力量,是你自己功勞嗎?”
要不是之前放水,你以爲你能拿到虛化,別開玩笑了,連自己力量都不懂的傢伙,靠着一路莽,要不是有我,你在進入屍魂界碰到更木劍八就已經玩完了。
“一護,想想剛纔藍染惣右介說的話,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提醒。”說着,虛白手裏出現一柄白色的天鎖斬月。
幾乎在同一時刻,虛白和黑髮青年一起對黑崎一護髮動攻擊。
刀光肆虐在一望無際的建築羣中,整個精神空間都變得暗淡無光。
此時,外界。
藍染惣右介,並沒有發動攻擊。
饒有興致地打量着,還在不斷虛化的黑崎一護。
一張牛頭的面具掛在臉上,身上的衣服,也被白色的虛化鎧甲所包裹。
橙色的短髮,也在緩緩變成了及腰的長髮。
黑崎一護的靈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上攀升。
“這就是虛白的力量嗎?的確有些出乎我的想象。”藍染惣右介自顧自的說着話,臉上平靜的表情,跟語氣中的內容似乎頗爲不搭調。
“咻”
殘影以難以置信的速度閃過。
剎那間。
手持天鎖斬月的牛頭一護,就出現在藍染的眼前。
揮動着武器,斬魄刀向藍染的身上斬下。
“速度快了許多。”雖然實力被迷宮壓制着,但是從情況看,也差不多和牛頭一護現在的實力一樣。加上藍染的瞬步和其他能力都是頂尖。
藍染惣右介輕而易舉地,躲開牛頭一護的斬擊。
“看來製造出一個不錯的東西。”
壓縮到極致的氣流,開始扭曲。
伴隨着釋放出的漆黑色靈壓,蔓延到整個空間。
“黑棺”
連破道多少都不喊,藍染直接召喚出黑棺進行攻擊。
黑崎一護腳下漆黑色的屏障升起,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將牛頭一護鎖在裏面。
然而就在這時,黑棺壁壘,灼燒得通紅
“轟——”
恐怖的虛閃,貫穿了黑棺的一面。
黑棺轟然破碎。
藍染惣右介一驚,掌心微握,凝聚出斬魄刀鏡花水月。
一刀斬下。
遮天蔽日,暗紅色的虛閃被一分爲二。
紅色的虛閃,從藍染的左右兩側疾馳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