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純屬是貓戲弄耗子的心思。
這時,陸陸續續有數道人影,從高空落下,皆是焦家之人,男女皆有,中年模樣。
看着那悽慘的年輕修士,衆人的神色皆是各異,能讓自家老祖大動干戈的傢伙,沒想到竟然如此年輕。
一名身材妖嬈的美婦,面色猶豫,道:“老祖,此人是那青山宗王小明....據說被那聖宗陳玄殷看重,前些日子才從那白鹿洞書院離去。”
焦天罡淡淡道:“自然知道,不然我就不會親自來了。”
美婦微怔,隨後頓時嫣然一笑,話鋒一轉道:“老祖大氣。”
焦天罡右手輕輕攀上美婦人身後的圓潤之地,緩緩摩擦,然後狠狠一拍,道:“怎麼?覺得你老祖怕了那陳玄殷?”
“不敢....”妖嬈美婦臉色慘白,感受着那類似懲戒般的觸摸,身體一顫,身體卻更加靠近了些,身形婀娜翹起,流露出抗拒而又享受的神情。
一旁是美婦道侶的中年男人面無表情,置若罔聞,沒有絲毫變化。
“還有什麼想說的麼?”老人笑望向那年輕修士。
“老雜種,要殺就殺。”
王小明擦了口血水,眼神陰沉,寒聲說道。
焦天罡從始至終,一直看着眼前之人的反應,問道:“有趣,直到現在,都沒有半分後悔殺了我焦家之人?”
王小明漠然道:“有。”
焦天罡微微挑眉。
王小明冷笑道:“後悔沒把他砍成肉醬喂狗。”
這一刻,修道至今的王小明道心仍然堅定至極,在修道路上所遇避無可避之事,如那日在船上真的顧及對方身份認錯,或者想着退上一步,那麼今後便是無數次的忍讓和後退。
退一次,便是無數次,再無前進的可能。
銀髮老人面色漠然,看着這個很是坦然的年輕修士,心生驚訝。
對方的心境在他看來,哪怕如今面臨這等死局,卻仍然沒有生出任何自怨自艾的心思,忍不住好奇問道:“哦?既然如此,也不會覺得我以大欺小?竟沒有半點怨氣。”
王小明面無表情,吐出一口血水,“出門在外,生死自負,誰的境界是大風颳來的?都是一次次的積累磨練,經歷生死而成,我有何不平?但今日你以境界壓我,他日遲早會有人以境壓你。風水輪流轉,我等着那一天。”
老人突然嘆息一聲,眼神中帶着掩飾不住的欣賞。
他見過無數天縱奇才,每一次輸掉,都會歸咎年紀,經驗,歲月,術法神通。
殊不知,他們所抱怨的,就是自己與他人的真正差距所在。
想要絕對的公平,跑來修行做什麼?
“若你是我焦家之人,而不是我身邊這些廢物,該有多好。”
老人由衷道。
“你也配?”王小明冷笑。
下一刻,他的腦袋被老人抓住,輕描淡寫一掌,如雷貫耳,七竅流血,整個身軀再次橫飛而出。
焦天罡慢悠悠前行,擦了擦染血的袖子,笑着道:“既然不是,那就更容易解決。青山宗弟子嘛,億萬無一的極境修士,厲害厲害。名聲我也聽過,可惜只是一個不入流的落敗宗門,聽說現在有那兇人陳玄殷罩着你,但那又如何,遠水總解不了近渴,你現在能喊得來他嗎?要是能,我立刻躲進長生山,五百年不出。”
王小明沖天而起。
焦天罡輕描淡寫,只是一手輕輕放在虛空,緩緩按下。
一道千丈法相,直接破開雪峯之上那厚重的萬里雲海,輕描淡寫一掌落下
王小明被擊中,重重砸在大坑之中。
方圓百里之內,大地皆是一震,雪花遮天蔽日。
“看來你叫不回來,那就可惜了。”
焦天罡開始望向遠方,笑着道:“你看,那小丫頭好像跑回來了,呵呵,挺好,省得我多費功夫。”
“不要動她....”
王小明從大坑之中艱難爬起,青衫染血,破天荒沉聲道:“不然你整個焦家都會後悔!”
焦天罡面露譏諷,看向遠方,搖頭道:“天底下,還有我焦天罡需要後悔的事情?”
王小明神智虛弱,已說不出話來。
“鍋鍋,鍋鍋,我帶爹爹來了!”
片刻後,只見風雪中,小元寶小跑着,越來越近。
而隨着她的靠近,王小明卻看見她身後卻隱隱浮現出一道魁梧的身形,頂天立地,自她的身後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