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我花,”陳雪叉著腰簡單直接地對著馬車的兩個人說到。
“你知道車是誰嗎,就敢這樣放肆,小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車的人還沒有出來,車夫拿著佩劍,直接擋在了陳雪麵前。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撞了我的花,就,得,賠!”陳雪生氣地說。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說著,車夫就氣勢洶洶地走向陳雪。
“住手!”車的人終於坐不住了,“給點銀子打發了吧,不要耽誤我和李公子垂釣。”
“是公子,算你好運,”車夫回應了公子一句,然後白了陳雪一眼,翻上了馬車。
這時,馬車走下來一個少年,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風度翩翩,陳雪的氣勢瞬間降了下來,似乎也沒有那生氣了。
少年撿起掉落地上的玫瑰,走到陳雪麵前,拿出一個銀子遞給陳雪,說到:“就當是我買下了。”
陳雪接過銀子,愣在了原地,沒有說謝謝,隻是盯著他看。
這古典書生氣質,絕了,要是去到現代,肯定是頂流啊。
陳雪還在發愣,少年已經回到了車。
“李兄,你還是這善良,”車內的人對李公子說到。
“何兄弟,謬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罷了。”李公子回答。
小河邊,李玉將撿來的玫瑰插在旁邊,然後拿出竹竿開始釣魚。
“何兄弟,家父最近還在忙陳家那個大案嗎?”李公子問到。
“那可不,那是家父在戰場的摯交,如今卻慘遭滅門,家父知曉陳老的為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陰謀,家父不查不出來不會罷休的。”何文立皺著眉頭說到。
李玉不再說話,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幾分鍾後,李玉把杆子收了起來,笑著說,魚上鉤了。
“李兄,明天家父六十大壽,在府上擺宴席,你也過來吧。”何文立對李玉說到。
“一定,”李玉點了點頭。
這邊陳雪找了個木板,硬生生地在上麵刻上了轉角花鋪四個大字,買不起牌匾,隻能自己做一個了,長期去外麵擺攤也不是個辦法,還不如直接做個鋪子呢。不過還是要出去招攬生意才行,陳雪心想。
陳雪剛將牌匾掛上,就看見怡紅院的幾個打手走了過來,不會吧,就在那擺了一次攤,就找上門來了?陳雪在心犯嘀咕。
“原來你在這,你那個花果然不錯,我們需要再買十盆。這是一半的銀子,明天來取貨,然後再給剩下的一半,可以嗎?”
“當然,”看見銀兩的陳雪眼睛都亮了,看來自己在古代也不會餓死了。陳雪從貼牌匾的凳子上跳了下來,接過銀子,伸了個懶腰,走進了自家的院子。
陳雪來到屋後,隻見一片空地上搭了個棚子,透過棚子,麵有各色各樣的鮮花。
雖然溫度很低,但是這個大棚的溫度卻足夠讓花朵成長。
陳雪檢查好花棚,然後出門準備買一些花瓶。
陳雪出門走了一會兒,抬頭看見了鎮上的牌匾。
溪風鎮。
現代的記憶和古代的記憶在此刻交會,陳雪感到頭部一陣眩暈。
按照記憶的指引,陳雪來到了一家雜貨店。
雜貨店的門口擺放著兩隻瓷器雕刻的老虎,做工精湛。陳雪走了進去,店小二恭維著出來迎接,一看是個女子,立馬變了眼色。
陳雪看出了店小二沒什熱情,好在也沒趕她出去,陳雪便開始閑逛了起來。
瓷器做的水中魚,木雕的籠中鳥,真實的鸚鵡,假的花束……
“老板,為什你這店的東西真真假假,卻不用真的花呢?”陳雪問到。
“我們掌櫃的不喜歡真花,因為真花不長久。”店小二說到。
“這些花瓶甚是別致,你們既然不插真花,就將它賣給我如何?”陳雪拿起一個花瓶仔細端詳,然後問店小二。
“可以,反正也積灰了。”店小二無所謂地回答。
“這多我也拿不了,你幫我送到轉角花鋪去吧。”陳雪看著這一排花瓶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