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是那種萬挑一的資質,一般人比不了的,明悅之前較勁兒過,輸得很慘,現在她認清楚現實了,她就是普通人頭智商比較高的那一撥。
“你學習很好,工作能力也很好。”周仁沉默了一會兒,先肯定了她兩句,之後歎息一聲說,“但這不妨礙你是塊木頭。”
明悅:“……啊?”
她從周仁的肩膀上起來,“什木頭?”
“沒什。”周仁搖搖頭,“困,困就去睡會兒,不困就看書。”
“不行,你把話說清楚,我為什是木頭?”明悅抓住周仁的胳膊不肯鬆開。
周仁試圖抽出來,明悅就抓得更緊。
兩個人你抽我抓,來回幾輪,明悅急了,直接把周仁按到沙發上,敞開腿坐到他身上壓住他,“說不說?”
她表情有些凶,但完全沒有威懾力,倒更像是在撒嬌的。
周仁看著明悅現在的架勢,忽然想起了她小時候跟他打鬧時的畫麵——他們成為“未婚夫妻”之後,明悅在他麵前大都很克製,很少展現這樣任性的一麵。
最近兩個多月,她對他芥蒂明顯沒有那深了。
如今他們有了孩子,她心理上又不自覺地跟他親近許多,才會在他麵前這樣“囂張”。
“我投降。”周仁舉起手來對她笑,“木頭可沒你會欺負人。”
“我還沒開始欺負你呢!”明悅伸手去撓他的癢癢肉,“叫你逗我,叫你逗我!”
周仁受不了人撓癢癢,明悅很小的時候就記住這點了,她都沒意識到自己記得這清楚。
明悅把周仁壓在沙發上撓了好一通,等到周仁笑得喘不上氣了才滿意地鬆開。
她揚起下巴看著笑得眼淚都要出來的周仁,“現在長記性了吧。”
周仁點點頭,“嗯,錯了。”
他笑得嗓子有些啞,“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死穴。”
“那當然!”明悅挑眉,“我們從出生就認識,你什事兒我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