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欣癟嘴,“周仁怎也不知道哄一哄人呢,他也不怕明悅不要他了!”
周蘊勵攬住她的肩膀,“先上去看看。”
舒欣和周蘊勵到病房的時候,鍾秉寧和徐屹斂剛走不久,周仁正站在窗戶前思考剛剛討論過的幾個問題。
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周仁揉著眉心走到門口,打開門看見舒欣和周蘊勵之後,愣了一下。
“媽,爸。”周仁分別叫了人。
“傷怎樣了?”周蘊勵往周仁背後看了一眼。
周仁搖搖頭,“沒事。”
“怎可能沒事兒,你爺爺的鞭子有多硬,我又不是沒見識過!”舒欣到底還是心疼兒子的,看著周仁慘白的臉就知道他沒少遭罪。
從小沒怎病過的人,幾鞭子下去都高燒到昏迷住院了,哪有不疼的道理?
但心疼歸心疼,該有的原則也不能丟。
“以後別做這種糊塗事兒了,明明有那多路子可走,你非得選這一條……”舒欣想起來周仁的所作所為,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青梅竹馬,門當戶對,一手好牌怎就被他打了個稀巴爛!
老早就喜歡人了,非悶著不說,等明悅跟別人郎情妾意了,他又著急,不擇手段把人給逼得分開了。
這簡直不像是周仁的智商能做出來的事兒。
舒欣:“你好好跟明悅道個歉,以後別動不動就去對付那個陳博遠了,你要是不對付他,明悅都不會跟他聯係,你幹嘛要給自己添堵?”
周仁抿著嘴唇沒說話。
周蘊勵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想起了剛才在地庫碰見的明悅,便問了一句:“明悅來看過你了?你們聊什了?”
“聊離婚。”周仁語不驚人死不休,開口就是一記重磅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