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黯淡了幾分,捏緊了手的筷子。
,應該沒有。
既然沒有,他為什要做那些讓人誤會的行為?徐若水那傻子現在覺得自己拿下他了,正沉浸在熱戀的幻覺呢,連他這個僚機都不搭理了。
她要是聽見周齊右這句話,估計得委屈哭了。
想到這,周謙佑的腦子忽然閃過了徐若水噙著眼淚委屈巴巴的畫麵,他放下筷子拽了拽領口,煩躁不已。
活該。
自找的。
——
周謙佑晚飯之後要離開老宅回家,周齊右出去送了他一趟,想起他在飯桌上聊的結婚的話題,趁這單獨相處的時間多問了他一句:“你真的計劃結婚?”
周謙佑側目看他,眼神不免有些防備:“你問這多做什?”
“怕你太衝動。”周齊右說,“你也就二十四歲,比我哥當初結婚還早,有點太誇張了。”
周謙佑不以為意,“你還是想想解決自己的問題吧。”
周齊右:“?”
“你不是要相親了。”周謙佑的語調帶著幾分冷意,“有人知道了恐怕要傷心了。”
周齊右越聽越一頭霧水,“誰傷心?”
周謙佑了一聲,“你自己心有數。”
他薄唇掀動,淡淡地拋出這句話,從兜掏出車鑰匙,頭也不回地走了。
周齊右看著周謙佑的車子絕塵而去,反複咂摸著他剛才的那句話,愣是沒明白他想表達什。
他相個親,周謙佑怎陰陽怪氣的?
他剛才那個語氣,像是他背叛了他似的。
這孩子打小就脾氣古怪,長大之後更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