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像洪水,衝破閘門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他從她的唇齒間品嚐到了酒精的味道,她的舌頭很甜,讓人忍不住一嚐再嚐。
懷的人還在掙紮,隻是那點力氣在他麵前顯得太過微不足道,周謙佑想起她掙紮的原因,以及她醉酒之後無意識喊出的“齊右哥”,內心破壞欲叢生,牙齒用力,直接咬破了她的嘴唇。
腥甜在兩人的唇舌間散開,身下的人疼得發出了嗚咽聲,眼淚也憋了出來,順著臉頰滴到了嘴,周謙佑也成功地嚐到了一股鹹澀的味道。
周謙佑將兩隻手挪到她的身後,托著她的腰將人抱了起來,她身體失重,無意識地往前靠,嘴唇碰到了他的耳廓。
周謙佑身體一僵,下一秒,直接推高了她的打底衫,掌心抵上了她背後的肌膚。
那滑嫩的觸感讓他體內的火焰燃得更旺,每一下呼吸都帶著翻湧、破土而出的欲念——他不想再忍了。
周齊右已經要結婚了,徐若水就算再喜歡他也沒有用,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在一起。
那他何必再退讓呢?徐若水就該是他的,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
翌日一早,阮懿剛剛起床進去花房不久,就看見了拎著大包小包過來的鄭行則,她停下了手的事情,走到院子去迎接鄭行則,“怎一大早就過來了?”
“我來給小水送東西,她還沒起?”鄭行則跟阮懿問了聲好,隨後同她說了自己此趟前來的目的。
阮懿微笑著回他:“小水放假還沒回家,東西你先放著,我回頭跟她說一聲。”
“……她沒回家?”鄭行則聽見阮懿的話,眉頭皺起來,脫口而出:“不可能啊。”
阮懿:“嗯?什不可能?”
鄭行則想起來昨天晚上徐若水喝得爛醉的那個樣子,再看看對麵的阮懿,忽然就後悔自己剛剛沒過腦子的那句話了。
周謙佑幹什吃的,不是說好了把徐若水送回來的嗎,他把人帶到哪了?
他不會是嫌徐若水麻煩,直接把她交給代駕了吧?這年頭代駕什人都有,萬一出什事兒……
阮懿看到鄭行則表情的變化,臉色也漸漸變得嚴肅,她隱約猜到了一些:“小水昨天晚上跟你在一起?”
鄭行則本來就不擅長撒謊,被阮懿這一問,心更沒底了,隻能老實交代:“昨天晚上周謙佑回來了,我就喊小水過去吃飯了,就我們三個,小水喝了點兒酒,醉倒了,周謙佑說他找代駕送小水回家——”
“我懷疑他直接把小水交給代駕了,我們還是報警吧!”鄭行則說著便拿出手機要打110。
“等等。”阮懿阻止了他的動作,“周謙佑回來了?”
鄭行則:“他是提前回來的,就我一個人知道。”
阮懿:“那他住哪?”
鄭行則:“酒店啊,他打算外麵住個兩三天才回去的。”
鄭行則有些摸不著頭腦,沒反應過來阮懿為什不讓他報警,還關心起來周謙佑住哪了。
鄭行則正好奇的時候,阮懿已經轉身走向了客廳。
鄭行則一頭霧水地跟了上去。
徐斯衍剛從樓上下來,就看到阮懿臉色蒼白地走進家門的場景,他馬上加快步伐下樓,停在了妻子麵前,詢問:“怎了?”
這時,徐斯衍正好也看到了跟著走進來的鄭行則,他還沒來得及問鄭行則過來做什,就感覺到小臂被抓住,徐斯衍回神看向阮懿,接著,聽見了她沙啞的聲音:“你去查一下周謙佑住在哪個酒店,哪個房間,小水昨天晚上可能和他在一起。”
多年的夫妻,有些話不必說得太清楚,也能立刻理解對方的意思,徐斯衍聽見阮懿的話之後,右眼皮狠狠地跳了兩下,之後便迅速拿出手機去陽台通電話,阮懿看著徐斯衍的背影,嘴唇抿成了一條線,一隻手撫上了心口。
鄭行則剛才並沒有聽見阮懿和徐斯衍說的那句話,他現在還是一臉懵,完全不曉得他們在想什,“阮老師?咱還報警嗎?”
鄭行則剛剛給徐若水打了幾個電話沒人接,發微信也沒回複,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報警了,警察找人肯定比他們快。
“暫時不用了,行則,你先去忙你的事兒吧,小水這邊有消息了我會聯係你的。”阮懿盡可能保持冷靜地和鄭行則溝通。
鄭行則摸了摸鼻子,雖然不清楚他們在計劃什,但還是很配合地先走了,“那您需要幫忙的話隨時給我打電話啊。”
一直到從徐若水家出來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