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走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聽見了那邊粗重的呼吸聲。
姜明珠眼睛一亮,頑皮地問:“哥哥該不會是看着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吧?”
迴應她的是周禮沙啞壓抑的聲音:“睡衣脫掉。”
姜明珠扯下來一根肩帶,纖細的手指覆上了肩頭,摸過鎖骨,最後停在了胸口的位置。
那邊的聲息更重了。
姜明珠:“哥哥真會玩啊。”
周禮:“繼續。”
姜明珠笑盈盈地配合,絲毫不忸怩,大方展示着自己的魅力,那雪白的皮膚刺得周禮雙眼發脹。
這次視頻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姜明珠把手機從小腿的位置拿起來,對準了臉,此時她的臉頰已經是一片酡紅,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
“詹語白不會這樣和你玩吧?”不用他回答,她已經得意洋洋得出了結論,“她纔不會有我這麼厲害呢,一個視頻就能……”
嘚瑟的話沒說完,叮一聲,周禮把視頻掛了。
姜明珠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這可真是提上褲子不認人。
爲了配合狗東西,她現在渾身是汗,還得再洗個澡。
姜明珠從衣櫃裏拿了條內褲和一件睡衣,又一次鑽進了浴室。
——
凌晨兩點,港城酒店。
周禮靠在牀頭,盯着手機屏幕上的照片,昏暗的房間裏,他的目光越顯複雜。
燁桉。
用一個名字去查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接下來的兩天,周禮和徐斯衍幾乎用盡了在港城的所有人際關係網,都沒能查到這個人的任何信息。
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很奇怪。”徐斯衍接完一個朋友給的電話之後,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他把玩着手機:“宋家在港城人脈這麼廣,查了兩天竟然找不到一點點線索。”
“有人做過手腳。”周禮接過徐斯衍的話,聲線僵硬。
徐斯衍:“那麼是誰做的手腳呢?姜明珠?”
這種時候首先懷疑的人肯定是她,但轉念一想,她似乎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在徐斯衍的疑惑之中,周禮說出了一個名字:“鄭凜敘。”
徐斯衍:“可能性不大吧?我認爲姜明珠應該瞞着他這個男人的存在纔是。”
周禮沒答徐斯衍的話,只說:“訂機票回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