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發麻,能不能來個人救救他。
他現在都不用去看周禮,也知道他是個什麼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付曉芝聽見了他的心聲,冷不丁地開口說:“週四,你跟我過來,我有事兒跟你說。”
周禮:“有什麼事兒在這裏說。”
付曉芝:“讓你過來就過來,哪那麼多廢話!”
原野打心眼裏佩服付曉芝,只有她敢這麼跟周禮說話。
詹語白:“兩兩,事情很急麼,我和周禮等下還要……”
“我跟你說話了麼?少在我說話的時候插嘴。”付曉芝不耐煩地打斷了詹語白,因爲剛纔的那個事兒,她對詹語白的態度比以前還要惡劣。
詹語白立即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周禮陰沉地看着付曉芝:“你又要胡鬧?”
付曉芝:“走不走?你要不跟我走,老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的胡鬧!”
——
周禮跟在付曉芝身後到了樓上的套房,關上了門。
周禮雙手插袋站在地毯上,“說吧。”
付曉芝沒直說,而是盯着周禮的腦袋看了半天,冷嘲熱諷吐出一句話:“你頭頂可真他媽綠!”
周禮的眉頭皺起來,眸色漸漸沉下:“把話說清楚。”
付曉芝掏出手機擺弄了幾下:“微信發你了,自己打開聽吧。”
周禮在付曉芝的注視下從兜裏拿出手機,打開了那段視頻。
安靜的套房裏立刻出現了不堪入耳的臺詞和各種動靜。
只要不是聾子都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
難耐不已的聲音是詹語白的,而那個男人……
“你聽出來那男的是誰了麼?”付曉芝說,“就是給靳姨做手術的那個宿醫生。”
視頻放完,周禮把手機放回兜裏。
他的表情和神態都很冷靜,還是和平時一樣,面無表情。
付曉芝:“他倆早就揹着你搞在一起了,我懷疑當年靳姨的手術就是一場戲。”
周禮:“你有證據麼?”
付曉芝:“你還懷疑我?綠帽子都戴你腦袋上了,你傻逼啊!”
周禮:“他們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去查。”
“至於當年的手術,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平白無故去懷疑。”
留下這句話,周禮便要轉身離開。
付曉芝:“你給我站住,誰說我沒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