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他之前沒少從姜明珠嘴巴里聽見,她們不愧是好朋友。
付曉芝:“不是,週四,你真不覺得她跟那個醫生搞在一起有其他內幕麼,那顆腎說不定根本不是她的。”
“你要是有點腦子,就應該去查查清楚,別跟個傻逼似的被人騙得褲衩子都不剩。”
周禮:“帶我去姜明珠病房。”
——
姜明珠坐在牀上跟原野聊微信的時候,付曉芝帶着周禮過來了。
姜明珠放下手機看過去,臉上的表情有些茫然。
周禮側目朝付曉芝看過去,淡淡開口:“我想單獨和她談談。”
付曉芝:“也行。”
她也沒懷疑什麼,很痛快地轉身走了。
直到付曉芝腳步聲遠去,周禮才走到病牀邊上,姜明珠很熱情地拉住他的手,邀請他坐下來。
周禮的視線始終沒從她臉上移開過。
姜明珠歪過頭:“漂亮嗎?”
周禮:“不怕?”
他問的是詹語白想要弄死她這件事兒,姜明珠一下就能聽出來。
姜明珠縮到周禮懷裏,突然嬌弱:“怕,好怕哦,哥哥要保護我。”
周禮呵了一聲,“戲過了。”
不會有人害怕的時候是這個反應,她不僅不怕,甚至有些囂張,像是對這一切早有預料。
周禮:“她爲什麼想殺你?”
姜明珠:“這還用問嗎,因爲我是勾引他未婚夫的狐狸精呀。”
周禮:“就因爲這個?”
姜明珠:“這個理由難道不夠嗎?”
周禮沒有回答她,一手擡起她的下巴,犀利的目光落在她病態蒼白的臉上,像是在審判着什麼。
姜明珠大方地和他對視,沒有任何躲閃。
“姜明珠。”周禮難得叫了一次她的全名。
姜明珠:“哥哥叫我的名字叫得真好聽呀。”
周禮的手上用力:“不要嬉皮笑臉。”
姜明珠:“你弄疼我了。”
周禮:“你和詹語白以前就認識。”
姜明珠:“如果你問的是我單方面的認識,那的確是,你們訂婚的時候我知道她了。”
她撒謊撒得坦坦蕩蕩,甚至還跟了一句:“所以我恨她,嫉妒她。”
周禮忽然鬆開她的下巴,意味不明地冷笑一聲,那雙漆黑的眸底透出了濃濃的寒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