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哪裏惹你生氣了,別這樣好嗎,我很害怕。”她的聲音真的在抖,眼眶紅紅的,我見猶憐。
可週禮耳邊卻只有那天在病房外聽見的那句話。
周禮的目光愈發冷冽,他抓住姜明珠的胳膊,狠狠將她推開。
這一下剛好碰上了她胳膊上的傷,姜明珠疼得五官都扭曲了,被他推得往後趔趄了一下,好不狼狽。
可週禮半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冷眼旁觀。
姜明珠:“哥哥,我好疼。”
周禮:“不準這麼叫我。”
姜明珠:“……”
她真的不懂周禮在發什麼神經,她到底哪裏惹到他了。
等詹語白這事情解決了,狗東西求着她、她都不會叫。
姜明珠壓下脾氣,咬了一下嘴脣:“我想知道你爲什麼生氣。”
周禮:“我沒生氣。”
姜明珠:“可是你都不來見我了,還和她參加各種活動……”
她將爭風喫醋的語氣演繹得入木三分、惟妙惟肖。
如果不是聽過她的真實想法,很難想象眼下的傷心和痛苦是演出來的。
周禮:“她是我未婚妻,你最好擺正自己的身份。”
姜明珠:“可是你是因爲移植手術才和她在一起的,那顆腎明明就不……”
“就算不是她的又如何。”周禮面無表情打斷了她,“我一樣會娶她,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姜明珠睜大了眼睛,眼底紅得不像話,她被氣得嘴脣都在發抖。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周禮冷着一張臉欣賞着她憤怒的表情,無動於衷。
姜明珠:“她和別的男人搞在一起綠你,你還要娶她?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周禮:“對,我要娶她。”
姜明珠:“不行!我不同意!”
她突然又上去纏住他,像個不講理的孩子,一邊哭一邊捶打他,“你答應過我的,你不可以娶她,你們結婚了我要怎麼辦呢?”
她哭得哽咽了,聽起來特別絕望。
只是周禮很清楚,眼淚不是給他的,絕望也不是因爲他。
姜明珠無理取鬧了一陣子沒看到效果,便更進一步,踮起腳去親他的喉結。
周禮的身體猛地僵硬了一下,她知道他這裏最敏感,攀上他的脖子繼續賣力地吻。
不到三秒,又一次被他推開。
姜明珠被周禮按到了牆上,脖子被他的手緊緊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