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才發現發繩不見了。
他在包廂找了半天,後來又把服務生叫過來問,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徐斯衍坐在旁邊,一句話沒有。
直到服務生離開。
原野:“就這麼大地方還能丟,邪門了。”
徐斯衍:“可能他拿出去的時候掉了,又不之前,你重買了賠給她就是。”
原野:“也是。”
原野跟徐斯衍一起走出永夜會所,到停車場以後兩人便分道揚鑣了。
徐斯衍上了車,一隻手放到西裝口袋裏摸了一下,隨後抽出搭上了方向盤。
——
晚上臨睡前,姜明珠收到了原野的消息,他說了弄丟發繩的事情。
姜明珠沒在意:【沒事,不值錢。】
原野:【明天帶你買新的。】
姜明珠:【他們找你什麼事?】
原野:【他們以爲你和你小叔有一腿,問我怎麼回事,我把他們罵了一頓。】
姜明珠覺得他多少有點吹牛了:【你還罵周禮了?我以爲你特別怕他。】
原野:【怕倒不至於,他要是真的太過分我也會揍他的。】
姜明珠:【厲害厲害!】
和原野聊完,姜明珠躺在牀上開始思考這件事情。
周禮對她和鄭凜敘的關係這麼感興趣,是出於什麼目的?
爲了確認一下她之前跟他睡的時候真的沒有別人,以此來鞏固一下自己的男性自尊?
倒也像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呵,他那狗屁的男性自尊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纔會跑出來是吧?
詹語白給他戴了頂天的綠帽,他都無動於衷。
想到他們訂婚的事情,姜明珠又開始煩躁了。
姜明珠晚上想着這件事情,一夜沒睡好,鄭凜敘沒強求她跑步,兩人一起去外面散心。
路上,姜明珠忽然問鄭凜敘:“男人會被孩子捆住嗎?”
鄭凜敘的眼神突然嚴肅起來:“不要做傻事。”
“男人絕情起來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讓他回頭。”爲了斷掉姜明珠的念想,鄭凜敘說得很絕。
姜明珠:“好吧,我隨便問問。”
鄭凜敘:“你要是敢做,我馬上帶你回紐約。”
姜明珠:“你的人還在盯宿珉嗎,他最近在幹嘛?”
鄭凜敘:“美國實驗室那邊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