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周義當時還問過他爲什麼會同意,周禮的回答是:“我無所謂。”
雖然周義一直覺得詹語白這個人心機深,沒有表面上表現得那麼良善,但在得知她和宿珉勾結在一起、騙走裴燁桉的一顆腎並且害死他、甚至還有可能假借慈善名義利用孩子們,周義還是免不了震驚一把。
好幾分鐘才反應過來。
周義:“禍不及老人和孩子,她如果真的這麼做了,牢底坐穿都不夠。”
周禮沒說話。
周義:“你有證據了?”
周禮:“上次去跟了一下福利院的人,沒什麼收穫。”
周義:“這種事情他們肯定做得隱蔽,再說了,詹語白要在你面前維持人設,必定得留一手。”
周禮再次沉默。
周義:“你和她訂婚也是計劃之一?我說呢,之前提這事你一直不給明確答覆,這次這麼果斷把日子定下來了。”
周禮:“結束你去我那一趟,我把手頭的資料給你。”
——
周禮和周義回去的時候,包廂里正在打牌。
姜明珠拿着牌,原野坐在她身邊指揮,他說什麼姜明珠就聽什麼。
原野:“出這個,這招叫田忌賽馬。”
姜明珠按原野教的辦法出牌,很輕鬆就贏了一局,喜不自勝。
她捧着籌碼笑得眼睛都彎了:“我贏了誒,軍功章上有你的一半。”
原野:“還打麼?有我在不會讓你輸。”
這句話傳到周禮的耳朵裏,他只覺得十分刺耳。
周禮走到徐斯衍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徐斯衍起來把位置讓給周禮。
於是這次牌局成了周禮、姜明珠和燕北三個人的對決。
姜明珠瞄了一眼對面的周禮,狗東西面無表情地摸着牌,還真有點賭神的意思。
姜明珠打牌是個菜鳥,她只知道規則,毫無技巧可言。
姜明珠小聲問原野:“能贏麼?”
原野:“能,你聽我的。”
姜明珠聽着原野的要求出牌,兩人全程都在咬耳朵。
但最後還是輸了。
“王炸。”周禮扔出最後兩張牌,宣告了這一局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