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珠氣得在周禮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周禮沒有躲,手往中間挪了一下,一個動作就讓姜明珠的咬在肩膀上的牙齒鬆開了。
她猛地纏住他的肩膀,身體抖得像篩子。
“沙發髒了。”周禮面無表情地說着令她難堪的話。
姜明珠早就知道周禮悶騷孟浪,在別人面前的高冷和禁慾都是裝出來的。
但過了兩年,周禮的“功力”明顯比之前更深厚了。
又或者是因爲她的心態和當初不同了,所以纔會因爲他這種羞辱意味十足的話而難受。
姜明珠:“你有徐瑛菲了。”
她氣息不穩地開口提醒他眼前的現實,“你們要結婚了。”
那枚戴在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像是對她無聲的謾罵。
姜明珠的提醒只換來周禮的一聲冷笑,“那又如何?”
姜明珠:“你這是在出軌。”
周禮:“你的道德底線什麼時候這麼高了。”
他像是聽見什麼笑話似的,潮溼的手指抵住她的嘴脣。
姜明珠稍一垂眸,就看見了他無名指上的戒指,那枚戒指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着刺眼的光。
“當年我也有未婚妻,你不是一樣恬不知恥地勾引我麼。”他口吻冷漠。
姜明珠心口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似的,喉嚨口被堵到一句話都說不出。
“哦,忘了,你是爲了給裴燁桉報仇。”周禮的手指突然用了力。
姜明珠覺得下巴快被掐脫位了,疼得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周禮:“卑鄙的事情做盡了,現在想起來用道德約束自己了?姜明珠,你惡不噁心。”
姜明珠仔細品了一下週禮的話。
他好像帶着很濃的怨氣。
之前他一臉不認識她的樣子,她還以爲當初的事情他早就放下了。
姜明珠:“你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報復我、羞辱我?”
周禮:“你對我還沒那麼重要。”
他手指再次揉上她的嘴脣,目光赤裸,像在打量一件商品,“不過你的身體很對我的胃口。”
姜明珠愣了一下,眼睛不自覺地睜大。
她的樣子看起來很驚訝,像是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周禮:“也不是沒上過,你飢渴,我有需求,熟人好合作。”
姜明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周禮:“是你腦子不清楚吧。”
姜明珠:“你馬上要結婚了,你對得起徐瑛菲麼?”
周禮:“那是我和她的事情了。”
姜明珠:“你真噁心。”
她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樣,瘋狂地掙扎,對着他拳打腳踢,彷彿要把之前受過的所有委屈都發泄出來。
周禮一開始沒招架,被她砸中了幾下,但很快就掌握了技巧,輕鬆把她制服。
姜明珠被周禮掐着腰按下來,整個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肯接受這樣的姿勢,又開始反抗,周禮直接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
“再動直接上了你。”
姜明珠氣得眼眶發紅:“你這個不要臉的瘋子。”
周禮:“隨你怎麼說。”
姜明珠:“放開我,我要回家。”
周禮:“做完我會讓你走。”
姜明珠:“滾,誰他媽要和你做,你飢渴去找小姐,我纔不……嗯……”
她慷慨激昂罵人的話被周禮的吻堵了回去。
疾風驟雨一般的吻落下,席捲着她的感官,侵吞着她的理智。
身體的反應永遠都騙不了人。
一個吻結束,姜明珠暈頭轉向,嘴脣被他吸得發紅,溼漉漉亮晶晶的。
周禮輕笑了一聲:“誰飢渴?”
——
姜明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酒店走出來的。
回程路上開車的時候,也一直是渾渾噩噩的。
姜明珠一進家門,何楚妍就覺察到了她的異常:“珠珠,怎麼了?”
姜明珠:“沒事,太累了,頭疼。”
何楚妍:“喫個飯趕緊休息。”
姜明珠味同嚼蠟地吃了個晚飯,洗澡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周禮在酒店對她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兒。
如果不是梁聰突然敲門,周禮可能真的就跟她全壘打了。
如果周禮現在是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