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瑛菲頭疼地揉了一下眉心:“你爲什麼要糾結這個,她只是在按照你編排的劇本走啊。”
周禮:“你不懂。”
徐瑛菲此時此刻是真的不懂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應該要走了。”
周禮:“隨她。”
徐瑛菲:“你自己在彆扭什麼啊。”
周禮:“……”
徐瑛菲之前經常聽人抱怨什麼女人的心思難猜。
她倒是覺得男人的心思更難猜一點,特別是周禮這種悶騷的男人。
徐瑛菲盯着周禮看了半天、分析了半天,這才說出推測:“你是想讓明珠對你死纏爛打,百折不撓地追你?”
周禮:“我沒說。”
徐瑛菲:“但你就是這麼想的呀。”
“可是你要想想現在的情況哦,她以爲我是你的未婚妻,並且我們都要結婚了。上一次她跟你坦白,你的反應又是那樣,她肯定覺得你們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啊。”她語重心長地給周禮分析着現在的情況,“明珠還是個很驕傲的人,你不能……”
“讓她走吧。”沒等徐瑛菲說完,周禮就把她打斷了。
——
姜明珠在樓下坐立難安了十多分鐘,終於等到徐瑛菲下樓了。
徐瑛菲下來之後先跟姜明珠致歉:“不好意思啊明珠,沒好好招待你。”
姜明珠:“沒關係,周總他怎麼樣了?”
徐瑛菲似乎是有些頭疼,疲憊地揉上太陽穴:“不太好,但他又不配合去看醫生,拿他沒辦法。”
姜明珠:“……”
在這點上,徐瑛菲應該沒騙她。
她的說法和梁聰如出一轍。
姜明珠沉默間隙,徐瑛菲已經在繼續無奈嘆息了:“剛纔上樓又咳血了,我都擔心他有個三長兩短……”
姜明珠的手攥成了拳頭。
這個咳血的頻率未免有些太高了。
“抱歉,今天可能沒辦法招待你了,我得上去照顧他了。”徐瑛菲說得很委婉。
不過姜明珠聽明白了,她點了點頭起身去換鞋。
她現在的確沒有什麼資格留在御水灣。
而且徐瑛菲還在的情況下,她和周禮之間也沒辦法進行什麼有效溝通。
從御水灣出來,姜明珠打車去了芝麻基金會和付曉芝一起去喫晚飯。
打從坐下來之後,姜明珠就一直鬱鬱寡歡。
付曉芝看得擔心:“你心情不好嗎?”
姜明珠:“周禮這兩年身體是不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