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三十多歲了,不可能不知道付曉芝的弦外之音。
鄭凜敘按住她的手,聲音更啞了:“早點休息。”
付曉芝:“我對你有興趣。”
她自顧自地說着,“你好性感啊,我想睡你很久了。”
鄭凜敘的太陽穴又開始猛跳。
付曉芝說話直接這點他知道,他遇到過主動的女人也不少,但沒有一個像她這麼簡單粗暴。
比他小了八九歲,上來就說要睡他。
因爲姜明珠的關係,鄭凜敘之前一直都沒把付曉芝列入“女人”的行列。
他總是下意識地用對待晚輩的方式和她相處,但也不至於看不出付曉芝對他的心思。
只是沒想到她會大膽到如此地步。
趁自制力還在,鄭凜敘提醒她:“我們差了十幾歲,對我來說你是個小孩。”
本以爲付曉芝會知難而退,誰知,她竟然放肆笑了起來。
付曉芝擡頭,明豔的眸底都是壞笑,“鄭……老闆?”
隨着這個稱呼落下,鄭凜敘覺得自己腦海中理智那根弦徹底崩壞了。
這是他第一次站在男人的角度去凝視付曉芝。
她的身材和性情一樣火辣。
似乎是發現了鄭凜敘的動搖,付曉芝又湊到他耳邊吹氣:“鄭老闆,來吧。”
——
凌晨三點鐘。
鄭凜敘坐牀邊看着牀上熟睡的女人,神情變得十分複雜。
付曉芝是累得睡過去的,頭髮已經散開了,肩膀露在外面,上面帶着齒痕和吻痕。
性感又縱慾。
鄭凜敘擡起手揉上眉心,想起之前的種種,頭痛欲裂。他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會被一個被他當做小孩子看待的女人誘惑至此。
不僅失控了,還連最基本的原則都忘記了。
更沒想到的是,付曉芝在誘惑他的時候看起來那麼熟練,真到了那個時候才發現她是一張白紙。
明天應該好好談談。
鄭凜敘穿好衣服離開了付曉芝的房間。
早年一些不愉快的經歷,導致他沒有和人睡一張牀過夜的習慣。
付曉芝並不知道這些。
早晨醒來,付曉芝下意識地去找鄭凜敘,但尋遍房間都沒看到他的身影。
一個男人在發生關係之後轉身就走,這代表什麼,有點腦子的人都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