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肉麻方面付曉芝不是他的對手。
鄭凜敘這樣靠近湊在她耳邊說這種話,付曉芝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紅了。
鄭凜敘看到之後又揶揄:“芝芝害羞了。”
付曉芝被調戲得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掄起拳頭砸他的肩膀:“你再廢話打死你。”
鄭凜敘自然不會被付曉芝這一聲威脅震懾到,甚至還笑得更濃了,他好像很喜歡她這樣兇巴巴的樣子。
付曉芝很快被鄭凜敘抱到了樓上的主臥。
一進來,就聞到了房間裏的花香。
主臥有個大飄窗,上面放了百合花和玫瑰花,陽光照進來襯得特別好看。
房間面積很大,坐北朝南很通透,也沒有太多複雜的陳列擺設,特別清爽。
鄭凜敘把付曉芝放到沙發上,詢問她的意見:“你覺得怎麼樣?哪裏不滿意跟我說。”
付曉芝:“沒有不滿意,都挺好的。”
她比較喜歡這種簡單的擺設。
鄭凜敘擡起手腕去看錶,快十二點了:“午飯想喫什麼?”
付曉芝思考了會兒,說:“番茄牛腩。”
鄭凜敘:“現在做的話可能得兩點以後才能喫上午飯,你確定嗎?”
付曉芝:“我現在不太餓,確定。”
鄭凜敘:“好,那我先抱你去牀上休息一會兒,飯好了叫你。”
——
川南的生活節奏很慢,付曉芝在這裏養了一段時間的傷,人都懶散了不少。
付曉芝身體素質不錯,骨折的傷比預想中好得要快。
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腿上的石膏就拆掉了。
不過骨折這種事情,需要漫長的時間來養,雖然拆了石膏,但醫生還是叮囑她儘量不要走太多路,也不要進行太劇烈的運動。
對於付曉芝來說,做到這兩點還挺難的。
結束從醫院的檢查之後,付曉芝和鄭凜敘一起到地庫上了車。
付曉芝把剛纔拍的片子放到後座,隨口跟鄭凜敘說:“我打算這幾天回北城了。”
鄭凜敘:“嗯,我陪你一起回去。”
他沒有說什麼反對的話。
付曉芝已經不是第一次提回北城的事情了,她的傷剛有點起色的時候就開始了。
她本身是閒不住的人,基金會那邊的工作放了一個多月已經是極限。
鄭凜敘不可能一直把她攔在這裏,但有些事情還是要叮囑幾句,“回去以後你可以去工作,但運動暫時就不要了,不然以後可能會習慣性扭傷。”
付曉芝靠在座椅上嘆息:“骨折一次可真麻煩。”
鄭凜敘:“回北城以後我會接送你上下班。”
付曉芝側目看着他,滿臉不可思議:“你真就不工作了啊?”
在川南這段時間,付曉芝完全沒見過鄭凜敘處理工作,別說電腦了,他好像連一個關於工作的電話都沒接過。
付曉芝猜測他可能是怕她覺得掃興所以特意告訴下面的人別打電話。
但是工作放了一個多月,怎麼着都該回去處理一下吧?
剛纔鄭凜敘說送她回北城的時候,她以爲只是送回去,可聽他這意思,他好像沒打算離開。
鄭凜敘不答反問:“你覺得我應該去工作?”
付曉芝:“不是我覺得啊,你不是本來就挺喜歡工作的嗎,出個門都得手機會議。”
因爲之前看多了他敬業的樣子,現在看不見他工作反而不習慣了。
鄭凜敘:“誰說我喜歡工作的?”
付曉芝:“你不喜歡?”
鄭凜敘:“不喜歡,所以以後都不工作了。”
很難想象這種“任性”的話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付曉芝被逗得笑了:“你不會真的破產了吧?別啊,你破產了贊助金怎麼辦?”
鄭凜敘:“只擔心贊助金,不擔心我麼?”
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傷心。
付曉芝像個浪漫殺手:“你有什麼好擔心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破產了也比普通人有錢。”
鄭凜敘:“……”
付曉芝並沒有真的把鄭凜敘的破產說放在心上,純粹當他開玩笑。
——
三天之後,付曉芝和鄭凜敘從川南迴到了北城。
這趟行程提前告知了付家,付暮曄趕在飛機落地前半小時就在機場等着了。
方沁陽和付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