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懿搖搖頭,“離婚的事情出了一點意外,我可能要走法律程序了。”
凌薇恨鐵不成鋼,“你身上都被他弄成這樣了,還替他說話。”
她冷哼,“走法律程序好,你身上這些痕跡找法醫做個鑑定,婚內暴力的鐵證,板上釘釘得離婚!”
阮懿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痕跡,輕輕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只有這個證據足夠嗎?”
凌薇聽見阮懿這麼說,有點欣慰:“你還算清醒,我還以爲你到現在還得給他保名聲呢。”
阮懿無奈地笑了一下,沒回答。
實際上她也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可眼下不用這種辦法的話,徐斯衍根本不會鬆口離婚。
沒有這個證據,就算打官司……她贏面也不大。
在北城和徐斯衍對着幹,成功的可能性太低。
點完餐,凌薇問阮懿:“說說吧,怎麼回事,你們不是一開始說好協議離婚麼,他反悔了?”
阮懿:“算是吧。”
凌薇:“爲什麼反悔?覺得你提離婚傷害到他那可憐的男性自尊了?”
阮懿:“不是。”
她平靜地說出昨天的事情,“他看見我和江妄在一起了。”
凌薇:“看見又如何,你跟江妄清清白白,他憑——”
“當時……江妄親了我的臉。”阮懿打斷她,聲音有些艱澀,“他誤會我是因爲出軌江妄才和他提離婚的。”
凌薇:“……”
阮懿:“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畢竟一開始就是我的錯,而他這些年一直都潔身自好……”
“打住打住。”凌薇聽不下去阮懿爲徐斯衍說話,“不出軌不家暴,只是守住了道德底線,有什麼值得感激的?再者說,他不出軌是因爲他心裏有喜歡的人,而那個喜歡的人看都不看他一眼,要是那個人過來找他,他能不出軌?”
凌薇一個犀利的問題,把阮懿問得無話可說。
凌薇:“所以你完全沒必要自責,就算你真欠他,這四年替他孝敬父母也該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