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帶你來這裏麼。”
他潮熱的氣息裹挾着她的感官,腰上的手越來越緊。
阮懿心想,原本是不知道的,可看了他現在的狀態,什麼都知道了。
這裏的確是荒無人煙,方便行兇。
徐斯衍見阮懿半晌沒回復,以爲她是在害羞,難得從她身上找到這種“成就感”。
徐斯衍:“見不得人的人,總得做點符合他氣質的事情。”
阮懿想笑。
他這話聽着是在因爲剛纔的事情耿耿於懷。
阮懿沒有接這茬,也不想浪費時間跟他解釋:“帶避孕套了麼?”
徐斯衍怔了兩秒。
阮懿:“帶了麼?”
徐斯衍:“……如果我說沒帶呢?”
阮懿低頭看了一眼,“那你自己克服一下。”
她話剛說完,徐斯衍拉着她的手摸到褲兜的位置,她的之間清晰觸到了包裝。
他帶了。
接着,徐斯衍又擡起阮懿的手去開後排的車門。
“不在這裏嗎。”阮懿平靜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動作。
徐斯衍停下來,死死地盯着她,眼眶紅得像能滴出血來,“你說什麼?”
阮懿擡起頭來往天上看,“今天的月亮,挺好看的。”
徐斯衍反手按住她的臀,用力一拍,“你是真不怕我做死你。”
——
初秋的深夜,風有些冷。
阮懿出了一身的汗,毛孔全部打開,一陣涼風吹過,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縮了幾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徐斯衍打開車門,和她一起倒在後座。
剛做完,激烈的交纏過後,阮懿的思維有些跟不上,整個人處於放空狀態。
徐斯衍把外套披在阮懿身上,“還冷麼?”
阮懿搖搖頭,“附近找個酒店,我想洗澡。”
渾身是汗,太難受了。
徐斯衍應下來,打開導航找到了七公里開外的一家星級酒店,帶着阮懿進去辦了入住。
阮懿披着徐斯衍的外套和他並肩走着,兩人相安無事地進了房間。
進門後,阮懿剛脫掉外套,徐斯衍又從身後抵上來抱住她的腰,手貼在她肚臍的位置,有意無意地划動:“我給你洗吧。”
阮懿沒來得及拒絕,人已經被他摟去了浴室。
這一洗,回家的計劃徹底泡湯。
晚上,阮懿和徐斯衍直接在酒店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