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
周義脫口而出:“什麼安排?去見秦烈麼?”
鄭翩躚不置可否,但這表現基本是等於默認。
周義的情緒不太平靜,秦烈這個名字彷彿是他嫉妒的開關,“你去見他做什麼?”
“這和你沒關係。”鄭翩躚跟他說這件事情,只是爲了讓他那天能照顧好三三,“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找其他人幫我帶三三一天。”
“你爲什麼不帶三三一起去見他?”周義往前逼近了一步,手臂搭上她的腰收緊,“你打算跟他做什麼?嗯?”
“你覺得做什麼就做什麼。”鄭翩躚不想跟他解釋,“把手拿開。”
“我不懂你。”周義不肯鬆手,還將兩隻手都用上去了,“既然已經分手了,以後也不會在一起,爲什麼還要去見他?這麼放不下他麼?”
“他以後會有女朋友的。”周義提醒她。
“但現在還沒有。”鄭翩躚說,“有女朋友以後,他會主動避嫌。”
周義:“你就這麼信任他?”
說到底秦烈也是個男人,男人那些劣根性,難道他沒有麼?
鄭翩躚毫不猶豫地點頭。
周義不服氣:“你和他纔在一起多久?你怎麼——”
“很久。”鄭翩躚說,“我和他認識六年,在一起快三年,我很瞭解他。”
周義後面的話全部被堵了回去。
是啊。
鄭翩躚和秦烈在一起的時間,比跟跟他在一起要長,他們談了快三年的戀愛,而他只有一年。
而且,秦烈是在她抑鬱症最嚴重的一個階段陪在她身邊的人。
他的地位,應該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撼動的。
周義有些挫敗,深吸了一口氣,手從她腰上拿開,往後退了一步。
他強忍住喉嚨的酸澀,“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