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賭什麼?”
周義:“現在不怕了?”
鄭翩躚冷着臉糾正他:“從來沒怕過。”
周義:“好,大小姐有魄力。”
他噙笑比了個大拇指,“爲了對得起大小姐的魄力,這次得賭個大的。”
鄭翩躚看到周義略顯奸詐的笑,有點意識到自己剛剛上當了,下意識地抿了抿嘴脣,看起來有些緊張。
這小動作正好被周義看見了,“不敢賭大的?”
鄭翩躚:“少說廢話。”
周義見鋪墊得差不多了,便在她不耐煩的目光之下緩緩開口,“如果有下次,以後我們就發展成長期關係,怎麼樣?”
鄭翩躚:“不怎麼樣。”
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周義:“所以你還是怕了。”
他敏銳地捕捉到她的邏輯漏洞:“既然你不覺得自己會輸,那何必怕我提出的賭注,主動權在你手裏不是麼?”
“除非……”周義故意曖昧地停頓了一下,“你覺得你會爲了我把持不住?哦……原來你這麼喜歡我的——唔。”
周義沒來得及說出來後面幾個字,鄭翩躚已經拿起旁邊的水瓶塞到了他嘴裏。
水瓶的瓶蓋都沒擰開。
鄭翩躚還是第一次做這種“沒素質”的行爲,屬實是慌不擇路。
“賭。”鄭翩躚言簡意賅地吐出一個字,然後將水瓶從他嘴巴里抽出來塞到他手裏,“少說油膩的話,噁心死了。”
“誒,遵命,大小姐。”目的得逞,周義笑得燦爛無比。
鄭翩躚沒理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臥室。
——
鄭翩躚和周義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五點半了,彼時,周若已經帶着三三去餐廳喫晚飯了。
鄭翩躚着急和三三碰面,也沒有回工作室開車,直接坐了周義的車去了餐廳。
他倆到的時候,菜剛上來不久。
周若和三三坐在同一邊,姑侄兩人不約而同地擡頭看了過來。
三三:“媽媽,爸爸,你們忙完工作啦?”
周義:“對,剛忙完。”
鄭翩躚實在做不到像周義那樣睜着眼睛說瞎話,所以抿着嘴脣沒回答。
所幸三三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兒,馬上和他們聊起了今天在學校的事兒。
鄭翩躚看向周若,跟她道了聲謝:“今天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