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除了上廁所的時候能出門,其他時候,她差點沒被男人給綁到牀上。
狗男人自己能出去就是不讓她出去。
獨自一個人生悶氣的林嬌嬌,狠狠的打了一下枕頭。
今天晚上,狗男人要是能上她的牀,那她就跟他姓。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狗男人。
生着氣的功夫,林嬌嬌一歪頭就睡着了。
薛凱一進來首先看見的就是睡的像豬一樣的人,小臉紅撲撲的。
他在外面出生入死,她在牀上睡的香的流口水。
男人心裏一下子就不平衡了。
伸手毫不客氣的捏住女人的鼻子。
睡夢中的林嬌嬌皺了皺眉頭。
張着小嘴開始呼吸。
直到實在呼吸不過去的時候,一睜開眼就看看見家裏醜男人的大臉。
人還沒來的及發火就被嚇的心臟驟停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拍着自己的肩膀,對着男人怒目而視道,“薛凱,你要死就吱一聲。”
“吱!”
“吱!”
男人伸手替女人順了順氣,嘴上還不忘賤賤的吱兩聲。
嘴賤完,又心虛的不行,頂着女人的眼神開始爲自己轉移藉口。
“一天天的就你嬌氣,你男人有什麼好害怕的,我又不會吃了你。”
天底下他就沒見過第二個比她還嬌氣的人了。
看着倒打一耙的男人,林嬌嬌直接朝着男人的耳朵伸手,今天她不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是惡婆娘,他都要能上天了。
手上有力,臉上也用力,兇狠的表情成功的讓面前的男人嚥了咽口水,“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
薛凱心裏都悔死了,你說他剛纔手賤那一下幹啥,現在好了,一會還不知道這惡婆娘要怎麼鬧呢!
也不知道他現在道歉還來不來的及。
薛凱的動作永遠比腦子快,腦子裏還沒想好要怎麼哄人呢,嘴已經撅着親上了林嬌嬌的嘴。
一時不察的林嬌嬌,直接被男人的口水糊了一嘴。
這死男人,是一天不噁心她就心裏難受是不是。
一臉嫌棄的把男人給推開,“全是口水,噁心死了。”
林嬌嬌一隻手用手推開男人,另一隻手擦自己嘴上的口水。
臉上的嫌棄讓薛凱看的心裏一堵。
喫都喫過了,現在又嫌髒,就她矯情。
心裏的一口氣他是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
給她臉上又糊了一層的口水。
親完男人還朝着面前的女人,挑挑眉,一副有事有恃無恐道,“林嬌嬌同志,你要是敢嫌棄我,今天外面發生的事情你就別想知道。”
好奇心害死貓,聽到這句話的林嬌嬌把即將揮到男人臉上的拳頭硬生生的拐了個歪,變成小心翼翼的撫摸着男人的臉。
像一隻小貓一樣把臉放到男人脖頸上蹭蹭,嬌着嗓子撒嬌道,“薛凱哥哥,你誤會我了,我那麼喜歡你,象徵着你對我愛意的親吻,我怎麼可能嫌棄。”
說完林嬌嬌立馬又把頭給埋到了男人脖頸裏。
不是她害羞,她是怕自己在晚一秒就吐出來了。
她自己都嫌惡心。
“就知道你喜歡,大白天你在忍忍,今天晚上多親親你。”
小樣,他還治不了她。
他這一家之主的氣勢可不拿捏的死死的。
薛凱現在的心情簡直是美爆了。
從來都知道她的嘴甜,但每次甜出來的新花樣還是讓他愛的不行。
心情好,他也願意哄哄她,講起八卦來也是聲情並茂。
哄人是哄人,該有的分寸他還是有的,什麼該講什麼不該講,他還是知道的。
薛凱說的大部分都是知青點裏都知道的事情。
不過就着林嬌嬌也聽到津津有味。
果然,不管是在什麼年代,都沒有人是傻子。
女主的金手指都用的那麼隱祕了,結果還是被人給發現了。
林嬌嬌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幸虧她沒有金手指,要不然這被抓走進實驗室的人就是她了。
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就是不知道女主被帶走,薛凱和潭自勳這兩個人發揮了什麼作用。
越看越好奇,越好奇越想知道。
想問又不敢這麼直接的接問。
她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