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urn第六十一章 胡桃(1 / 1)  原神:從提瓦特大陸開始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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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她是璃月“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掌控著璃月葬儀事務,其三歲倒立背書,通讀卷藏名篇,六歲擇日逃學,潛進棺材酣睡,八歲常駐堂中,研習喪葬禮數……李天明加入後,胡桃經常帶著他參加自己主持的葬禮,按胡桃的說法,既然已經加入往生堂,肯定要熟知往生堂的殯葬業務,不然別人問起,連你這個客卿都不了解往生堂的業務,太丟本堂主的臉了。

每逢葬禮,胡桃都會盡心盡力地為人們完成送別之儀,維護著世間陰陽平衡之道。在這個時候,胡桃都會對李天明進行往生堂的說教,無論逝者出身貴賤,財富多寡,都要給他們置辦一場合乎身份的葬禮。這便是往生堂的待客之道。好在胡桃對生意尤為重視,從不輕慢。

“咱們往生堂啊,收活人的錢,送死人路,肩負雙倍的責任,須讓陰陽兩界的人滿意。”

說起堂規矩,胡桃總是頭頭是道。每到白天閉門停業,胡桃便邀請各路博學客卿來為年輕儀倌們說書講學。

“葬儀傳統是一門大學問,不可依賴印象和習慣。”

諸位講師中,鍾離先生最受敬仰。他的講學成效顯著,大大提升了往生堂儀倌的素養。即使胡桃常常調侃鍾離的古板作風,他仍是最受胡桃信賴之人。此外,胡桃也要求儀倌們重視客戶需求,不應拘泥於某種特定喪葬形式。

“客人們各有要求,有些想讓逝者走得清淨,有些追求熱鬧喜喪,還有些富貴人家,下葬隻講求一個排場。我們做什、如何做,理應取決於他們要什。”

如此重要的機構,它的執掌者理應學識淵博、行事慎重。然而,七十七代堂主的重任,卻落到了胡桃這個小姑娘肩。一切還得從胡桃爺爺的葬禮說起。

葬禮十天前,胡老在家中病逝。往生堂為這位第七十五代堂主舉辦了規格極高的葬禮,全程依老爺子遺囑安排,由胡桃主理。年僅十三歲、還沒成為堂主的胡桃隻憑一人打點所有事務,卻能做到事事考究,令儀倌們滿意。葬禮結束後,胡桃一個人背行囊,孤身一人,馬不停蹄的整整兩日,終於到達無妄坡生與死的邊界處。

她等了一整日,困得昏睡過去。醒來時夜深露重,四周隻有幾條落單亡魂拍著手掌笑話她:

“傻姑娘,老胡頭哪會在這兒啊?怕是異想天開,才到這兒來尋你家的人!”不信邪的胡桃等了又等。日複一日……幹糧逐日減少,飲水幾乎見底,爺爺始終沒有出現。最終等來的,卻是一名從未謀麵的老婦人。

矮小的婦人見胡桃困倦難當,笑道:“你這頑固模樣,倒是像極了老胡頭。隻可惜,往生堂曆代堂主絕不會在此徘徊。你家祖祖輩輩都是坦率地活,坦率地走。所以回去吧……回到你原本的地方。”

神秘的老婦人拜別胡桃,越過邊界向深處走去。胡桃望著那瘦小的背影隱沒在遠方,疑惑之餘竟有一絲釋懷之感。她終於相信:爺爺遲遲沒有露麵,是早已越過邊界,去了應至之地。爺爺一生磊落,身後並無憾事,自己又何必將他的離開視為一種遺憾?

便一笑置之,踏了歸途。來時月色幽遠,回程時已晨光大作。胡桃走在路,回想起爺爺從前常說的話“生於生時,亡於亡刻。遵從自心,盡人之事。”

到家時逢正午,胡桃翻牆入後院,鑽進臥房整理行囊。水食耗盡、掏得空空的背包中,不知何時,悄然多了一枚流光溢彩的“神之眼”。

經曆此事後,胡桃瞬間成熟了,一個人挑起往生堂的重擔,在胡桃主掌事務後,往生堂經營穩定,施禮得當,甚至令不少忌諱白事的璃月居民對喪葬一事有所改觀。

同時,胡桃在璃月頗有些名氣。談起她來,鄰街坊總是一言難盡。人們盛讚她聰明伶俐,卻也忌憚她滿腔奇思。她的鬼點子,已經到了異想天開的地步。無論怎看,胡桃都與“穩重”一詞不沾邊。胡桃最出名的並非她的堂主身份,而是她的另一大成就:詩歌創作。諸多“傑作”被璃月人口口相傳。

她自稱“小巷派暗黑詩人”,每當街閑逛,打油詩便脫口而出,攔都攔不住。《丘丘謠》是胡桃最為出名的作品。不隻得港口居民喜愛,遠至輕策莊都有孩子傳唱。愛好者與評書人為《丘丘謠》簡單而深邃的創作風格所震驚,奔赴萬文集舍尋覓這位大詩人的作品,但很可惜,胡桃的詩集《璃月閑話》與《柴米油鹽》均尚未發行。也因此,胡桃和行秋經常舉行賽詩會,並成為了詩友,次數多了,甚至連重雲也被拉來擔當評委,三人也成為了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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