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的臉:“我有重要的事,要對女俠說。”
“解憂公子傷重不治?”洛千淮有些不敢相信。
明明昨天離開的時候,墨公子還沒有那麼嚴重。而且她還給他用了兩種藥,就算效果不明顯,也不應當更差纔是。
“昨夜孫侍醫之死,翁主難免遷怒。”房彥的表情很嚴肅:“聽說後半夜用了刑,現在人就被扔在湯谷中,血把整個池子都染紅了.說是要任人自生自滅。”
“你與解憂公子,應該只有一面之緣。”洛千淮強壓下心中翻騰的不適:“而且他還想過要殺你。你忽然這般關心他,於理不合。”
房彥搖搖頭,臉上現出痛惜之色:“你知道的,我與翁主有不共戴天之仇,眼下所爲,不過是物傷其類罷了。”
“我的話皆發自肺腑。若有什麼別的心思,剛纔回來的就不是我自己,而是前來抓捕你的人了。是救還是不救,女俠自行斟酌便是。”
房彥不再多說,只坐到窗對面的案几前喝起了茶。
洛千淮卻看得清楚,桑羅在窗外看着她,不停地搖着手,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她心下略一思忖,便知道了自己該如何做。
老實地待在這裏並非長久之計。就算她現在縮了頭,系統也會想方設法讓她“參與”遊戲,倒不如趁着系統滿電之時去湯谷探一探,藉機摸一摸房彥的後招。
當然了,如果可能,她還想要借系統之力把墨公子的內傷治好。
至於理由嗎,當然是她看不得有病患受苦,無論對方是什麼人是的,就是如此,而已。
“你現在帶我去湯谷。”洛千淮說道。
“好。”房彥應得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