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忽略不計。也就是說,只這一個晚上,她就可以分到五餅金。
這還只是一個明月樓一家酒樓而已。以後慢慢加大供貨量,雖然價格不可能比拍賣高,但只要打出知名度,收入照樣少不了。
更何況,隨着不斷嘗試,還可以試出各種口感的高度酒,每一種新款的推出,都會帶來一波銷售的新高峯。
洛千淮暢想着未來日進斗金的日子,不自覺地笑得眉眼彎彎。
對座的霍瑜看到這一幕,眸色卻變得越來越深。
他沉默地起身,坐到了案几的一側,挨近了洛千淮,伸手撫上了她的髮際。
洛千淮從金山銀海的迷夢中醒來,第一時間就想要起身與他拉開距離,卻被霍瑜一把握住了手。
“別動。”他低語,磁性中帶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大人?”洛千淮皺眉,想要掙開卻又掙不脫。
霍瑜的動作堪稱輕柔。他將幾綹散亂的發歸攏到一起,掖到了她的耳後。
“嬌嬌。”他面不改色地說着與自身形象並不相符的話,伸手攬向她的腰:“今夜陪我,可好?”
洛千淮悚然而驚。要是到了現在,她還不明白霍瑜對她懷着什麼心思,那就是個真正的傻白甜了。
“大人莫開這等玩笑。”她奮力推開了他,猛地站起身來:
“小女雖然年幼,但也知自重自愛。且婚姻大事,向來都要聽父母之命,小女萬萬不敢自專。”
霍瑜並不起身,就那麼半仰着頭看着她。他方纔喝了半壺酒,脖頸與眼角已經泛上了紅,只是眼神卻一如之前那般犀利。
“嬌嬌說笑了。”他淡然道:“你我之間,還用不到什麼媒妁,只是各取所需罷了——嬌嬌莫非是想賴本官的賬不成?”
最後一句話,他說得極爲緩慢,落到洛千淮耳中,卻重如千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