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什麼藥。雖然現在覺得似乎身體似乎尚算正常,但還是想要再確認一番。
星一想起洛大娘子被主上抱回來時,如八爪魚般緊緊纏着他的模樣,不禁暗暗紅了臉,只是顧着洛娘子與主上的面子,對此隻字未提。
“公子請了薛先生過來。你中的藥雖然效力強,但卻都是成方,所以也有對應的解藥,喝過後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這樣就好。”洛千淮莫名地鬆了一口氣。她有前世的閱歷,並不會信奉什麼女子貞節,但也並不想爲霍瑜的作爲買單,更不想把無辜的墨公子也拉下水。
彼此都清清白白,那實在是太好了。
西京霍宅。霍瑜趕回去的時候,薊州王已經被霍炫打發走了。
作爲藩王,就算是在地方權勢淊天,心中野望如潮,可身在西京的天子近臣面前,沒來由就會矮上那麼一頭。
更何況,虞恪不是蠢人,此番上門與其說是爲了救下世子,還不如說是想要藉機試探霍炫的態度。
他的兒子不少,並不會爲了其中哪一個,就與霍炫這位下一任儲相,貿然翻臉。
非但不能翻臉,他還得作出禮賢下士的模樣,否則不過半天,他虞恪囂張跋扈縱子行兇的威名,就能傳遍整個西京。
也正因爲心有所求,所以他纔會被霍炫三言兩語就忽悠離去。
才坐上車駕,他便憤憤地將車廂裏的茶壺等物,砸了個稀巴爛。
“霍炫這個老匹夫!”他憤憤地道:“有朝一日,本王必會滅你滿門!”
霍瑜一進府門,便被帶入了霍炫的書房。
預想之中的責備卻並沒有出現。
“之前,是爲父小看你了。”霍炫正在一幅絹帛上寫着大字,說話的語氣是難得的輕鬆。
霍瑜上前看時,發現他寫的是:“豈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好詩。”他讚道:“阿翁的詩大有風骨,兒佩服之至。”
“哈哈。”霍炫笑了起來:“爲父哪裏會做什麼詩。這詩據說是名儒段泉的弟子所作,今日陛下當着爲父與幾位近臣的面吟誦出來,卻是用來誇讚瑜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