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臉上的神情漸漸恢復了平靜。
“喔,瀾姑的傷勢如何?”
“那人的‘裂土勁’太過霸道,我得找個地方療傷。”
“裂土勁?他的實力的確不弱,就不知道這個門派究竟什麼根底?”
“去城裏打聽一下,想必就能知道了。”說完這一句,白瀾閉上了眼睛,身體微微顫抖着,看起來有些難以支撐下去。
“不如我們一起進城,你療傷的時候,在下或許能看護一二。”丁一辰稍作思索之後,覺得既然救了對方,不如再助其一臂之力。
至於爲何要進城,也是他腦袋裏突然蹦出來的想法,想要反其道而行之,覺得可能會更安全。
白瀾再次睜開眼睛,感激之色不禁涌出,幽幽道:“丁公子又何必要置身於險境呢?”
“險境?我倒覺得也不一定。”丁一辰望着越來越紅的夕陽,不知爲何心臟跳得愈發快起來。
“客官,您點的酒菜送來了!”同福客棧的夥計一邊敲着門,一邊說道。他心裏不禁嘀咕着,今天來的這兩位客人真奇怪,一來就直接要了最貴的上房,還都戴着斗笠,遮得嚴嚴實實的,在裏面待了一整天,除開點了些酒菜,其餘時間再也沒有露面,也不知是不是惹了什麼麻煩,反正對方出手很闊錯,只要能伺候好了,想必可以拿不少賞錢。
“謝了。”一隻手伸了出來,接過喫食,並丟下一小錠銀子,便縮回屋裏。
“客官您慢用。”夥計手裏握着銀子,心裏無比踏實,笑得很開心,儘管對方的行爲讓他感到愈發奇怪,但對他來說,這並沒有那麼重要。
屋裏的人正是丁一辰,此刻他已經將酒菜擺在了桌子上。
他嗅了嗅,對飯菜的味道很滿意,便朝裏屋輕聲招呼道:“瀾姑,喫的送來了,要不要喫點?”
沒過一會兒,白瀾的聲音傳出,“有勞公子了。”
很快她從裏屋走了出來,臉色依然慘白,但已不像之前那樣虛弱,看來經過一番療傷,狀況已經有所好轉。